些人使什么手段,为兄怎可令你以身犯险?” 刘觞振振有词:“我乃户部侍郎,品阶虽然不算顶天,但官职到底摆那里呢,我若是与你去,他们必不宴席上痛下杀手,还要顾及一些。” “只是……”耶律延木还是不意:“天子若是知晓你此,也必然会阻止的。” 耶律延木算是看出来,李谌是真心意刘觞的,绝不刘觞此犯险。 刘觞一笑,低声道:“所以……我们要背着天子出宫。” 耶律延木眼皮一跳:“……” 不等他说完,刘觞拉着耶律延木道:“快跑快跑!不要让谌儿发了!” 两个人登上车驾,火速出宫,往驿馆而去。 契丹使者经门口迎接,车帘子一打起来,不只是耶律延木一个人,竟还跟着天子眼前的大红人户部尚书。 “侍郎大人……”契丹使者们一个个面色尴尬,互相目询,你看我我看你的,支支吾吾,似乎并不欢迎刘觞。 刘觞抢先道:“怎么,喝酒样的好事儿,怎么少的了我呢?我与耶律将军乃是至交好友,与遥辇特使还曾经平康坊一起喝过超级清白的花酒,那也算是友人了,么友人聚一起喝酒,难不成还少了我一杯么?” 他把话都说到个份儿上了,契丹使者也不好说什么,只由着刘觞大摇大摆的走进驿馆。 宴席经摆好,本没有刘觞的位置,还要临时加一副碗筷。 众人都坐下来,使者连连给遥辇津玉打眼色,示意他为耶律延木敬酒。 遥辇津玉端起酒杯,道:“耶律将军,我敬你一杯。” 耶律延木也端起酒杯,道:“义父言重了,延木也敬义父。” 耶律延木仰饮尽,酒杯空掉之后,遥辇津玉亲自给他斟酒,耶律延木又是豪爽饮尽,遥辇津玉继续为他斟酒,此开场饮了满满三杯。 刘觞眼珠子狂转,遥辇特使是要撑死自己的宜大哥吧? 酒过三巡,刘觞没饮少,但是耶律延木一直被敬酒,酒水十分凛冽上,耶律延木经有些醉酒,东倒西歪的坐不住。 契丹使者笑道:“侍郎大人和耶律将军今日此尽兴,又都饮了一些……来人,快扶位驿馆中下榻,把屋舍收拾收拾。” 刘觞知道他们有后手,立刻上前几个契丹的武士,扶起刘觞和耶律延木,各自往下榻的屋舍而去。 耶律延木看似醉了,但暗地里和刘觞交换了一下眼神,示意刘觞不必担心,刘觞他没有真的不省人事,放下心来。 耶律延木被几个武士扶着进了屋舍,放榻上,有人也跟着进了屋舍,轮车的声音十分独特,骨碌碌按压着地板。 是遥辇津玉。 遥辇津玉的轮车来到榻边停住了,淡淡的道:“都退出去罢。” “是,大人。” 契丹武士退出了屋舍,屋舍中只剩下遥辇津玉与“醉酒”的耶律延木人,一切都变静悄悄的。 遥辇津玉般静静的看着他,一直没有出声,他放轮车扶手上的手掌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即从袖中掏出一把短刀,慢慢的靠近耶律延木。 耶律延木闭着眼睛,放松的躺榻上,浑然不知的模样,就遥辇津玉的短刀马上要抵上耶律延木脖颈之时…… 唰! 耶律延木毫无预兆的睁开双眼,一把握住遥辇津玉的手腕,出其不意将短刀一把夺下。 “你没有醉?”遥辇津玉眯了眯眼睛。 耶律延木轻笑一声:“知道使团会酒水中做小动作。” “你早就知道?”遥辇津玉反问。 耶律延木道:“义父难道忘了,里是谁的地盘?” 无错,里是大唐的地盘,是大唐的首都,刘觞早就知道宴无好宴,自然会让人去探查,真是太巧了,刘觞以前光禄寺呆过一段时间,驿馆的饮食也是光禄寺管理,他光禄寺有很熟人,说上话,很轻巧的调包了使团的酒水,因此耶律延木喝的不过是普通的酒水,虽然很烈,但是不至于昏迷。 耶律延木淡淡的道:“义父,你就么想杀我么?想要除我后快?” 遥辇津玉没有回答,耶律延木桎梏着他的手臂,猛地将人一把抱上软榻,压住他的手腕,直接压顶。 遥辇津玉似乎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挣扎道:“你做什么?” 耶律延木幽幽一笑,用沙哑低沉的嗓音道:“义父既然对我此无情无义,那我也不必苦苦忍耐下去了……” 刘觞被扶进房间,契丹武士退出去,他立刻睁开眼睛,一个打挺从榻上翻下来,悄悄离开了房间,往耶律延木下榻的屋舍而去。 刘觞轻手轻脚的跑过去,扒着屋舍的户牖往里看,突然听到户牖的缝隙里透露出一丝丝压抑的惊呼,刘觞睁大了眼睛,眼神充满了探究与求知欲。 就他马上要从户牖的缝隙看到屋舍内里的情景之时…… 一只大手突然遮住了刘觞的眼目,刘觞被人从后背抱了一个满怀,那人的温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