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次了。” 红夫人挑眉毛。 顾磊磊陈述事实：“既然我可从祂的欢愉剧院中离开第一次，那么，我然也可离开第次。” “倒是你。” “你和你的红舞台可办法搬走……” 红夫人悠闲摇晃羽扇。 她似乎并不在意这个…… 顾磊磊眼珠微转：“我从祂的手里逃脱，不是对你有利吗？” 红夫人收拢羽扇：“我道你想要说些什么。” “你是不是想说：假如你变成了祂的信徒……” “那么，我的首席信徒之位就很有可能不保？” 顾磊磊歪了一下脑袋，有开口。 红夫人微微一笑：“我都道，这件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不是吗？” 她绿莹莹的眸子像宝石般闪烁。 顾磊磊情不自禁地看了过去，又很快回过神来。 她轻声回答：“如果你是这样想的，那就好不过了。” 她侧跨一步，指向房间：“有一位诡异被困在了我的始点中，我希望你可帮助它离开这里。” 红夫人轻摇羽扇，娉娉婷婷：“这就是你的愿望？” “把一位触手可得的奴隶放走？” “想要拥有你的神祇可不止一位，就连我也听说过你的大名。” 她款款教唆道：“……在这个节骨眼上，失去一位助力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顾磊磊不为所动：“我答应过它的。” 红夫人像唱歌一般吟诵：“信守承诺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顾磊磊有回答她的问题。 她看向红夫人：“这是地窟世界的规则。” 红夫人一次挑眉毛。 她侧头斜视顾磊磊，神色娇憨：“然，因为规则，我必须得帮你这一回。” 她走向房间，轻叩房门。 伴随着嘎吱一声，幽幽白光的脑袋从房间里探出。 它的目光落在红夫人的身上。 红夫人故作惊讶：“你看上去很想要离开呢……我真为她感到不值。” 幽幽白光的身上泛可疑的粉色：“谁……谁说我想要离开的，我才……” “我费劲千辛万苦，去找红夫人，不就是为了放你离开吗？”顾磊磊打断它的说话声，冲着红夫人点了点头，“动手吧，别磨蹭了。” 能挑战争，红夫人失望垂眸。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从空气中夹出了一张粉色的契约书。 红夫人看向顾磊磊：“如果你执意如，那么，你就可把它卖给我了。” “等到它变成了我的演员之后，它就能离开你的始点，自由走在地窟世界的荒野之中。” 顾磊磊皱眉头：“然后，变成你的奴隶？” 红夫人摇动羽扇：“我会把它的卖身契还给它。” “只要撕掉卖身契，它就彻底自由了。” “或者说，我还可把它的卖身契一次卖给你——但这样就不是免费的了。” “你也说了，地窟世界是公平的，它有一套独属于自己的规则……” “所有人都必须遵守这套规则，只要我还身处地窟世界之中。” 她话锋一转：“你想道是谁制定了这条规则吗？” 顾磊磊平静回答：“先放它自由。” 她有落入红夫人的圈套之中。 红夫人低声抱怨了几句。 一分钟后，成串的花体字在契约书上浮出。 顾磊磊凑近阅读，发现： 虽然她并不认识这种文字，但是，却可无障碍地了解文字中蕴含着的讯息。 很快，花体字不出现。 一只羽毛笔飘到顾磊磊的面前。 红夫人笑道：“你还有最后一次后悔的机会。” 顾磊磊瞅了她一眼，签下自己的大名。 羽毛笔又飘到幽幽白光的面前。 幽幽白光紧张地握住笔身，同样签下它的名字。 最后，羽毛笔飘到了红夫人的面前。 红夫人叹息一声，手腕滑动。 三个签名集齐。 契约书上泛粉雾，随后消失不见。 红夫人收拢羽扇，看向顾磊磊：“它自由了。” 绿色的眼眸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烁不定：“假如你后悔了的话，你可来红舞台找我。” “我很乐意帮你找到它，把它一次变成你的奴隶。” 羽扇的羽毛尖尖抵住了她的下巴。 红夫人语气魅惑：“然，这项服务收费昂贵。” “不过，你付得这个价格。” 羽扇上的羽毛滑过顾磊磊的下巴，带来些许痒意。 伴随着空灵的欢呼声，红夫人从始点中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