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是因为冬树才得了条性命,冬树好了,他们女儿才能好。 现在是冬树的难关,也是他们女儿的难关,怎么可能不出手? 小宜爸妈不藏私,将女儿挣的钱都取了出来。这么大额的钱取出来,剩下来的便显得少得可怜了。 但这些剩下来的,才是两口一辈子的积蓄。 只这些积蓄,他们便安心,相信不管发生了什么,自己都能养活女儿。 只是小宜不知怎么和冬树姐说,她头一次经历这种事,很怕说不清自己的心,是拜托了小央,让他帮忙和冬树姐说一声就好。 媚媚手笔更大一些,她惯会对丈夫撒娇,她年纪又小,丈夫对她很是纵容,加她生了一对健康可爱的龙凤胎儿女,现在一直养在婆婆家中,因为孩子的缘故,婆婆对她也渐渐好了起来。 并且,媚媚这些年表现不错,很守规矩,最多只是出去拍拍戏,跟剧组到处跑一跑,倒是从来没用过丈夫的义为自己或者他人谋私。 虽然还是看不惯媚媚的出身和做派,婆婆不许她常去看孩子,生怕孩子沾染她不好的习惯。但物质,婆婆从没亏欠过她,不止给钱,下房产也给了不少。 因此,媚媚这些年来攒下了不少钱,也算是个富婆了。 她给冬树拿来了不少钱,但冬树倒是拒绝了:“太多了。” 媚媚挺惊讶:“还嫌钱多的?” 冬树不嫌钱多,她如实告诉媚媚:“钱基本够了。”甚至不止是够了,原来冬树想筹备的只是保证金,保证金是和院线合同部金额的一半。 但是她没想到,不止是金额的一半,送钱的人太多,部的金额都足够了。 钱岱、余渊、贺林、封年……甚至罗起都转了账过来。太多人转钱了,冬树根本用不了那么多,但毕竟是心,她又觉得电影是能挣钱的,是后来的每人只收了一部分,都记录起来,算作投资了。 宝宝哥和秀宁姐没什么钱,但也来了一趟,给冬树钱。 冬树不想,但夫妻两人看起来极为担忧,冬树只能收下了。 媚媚些遗憾:“是来晚了呗。”但她倒没很介,她本来就是想给冬树解围的,倒不是真的想投资多少。 媚媚不差钱,想讨好她的人很多,她也不缺这一个赚钱的机会。 冬树最后按照他人的标准,只留了她一部分钱,至此,钱已部准备妥当。从她开始筹钱,到钱部到账,不过只用了两天半。 冬树只告诉每个人“这算是投资”,她看起来面色冷静,声音平和,似乎没什么波动。但实内心里,已经波涛汹涌了。 她感觉到了在逆流中,顽石的附近渐渐累积了一些小小的石子,他们簇拥在一起,帮她抵御风浪。 冬树些想哭,但她不是脆弱的人,是只能带这样的感慨,去继续做事情,只不过身充斥更多的力量。 即前方更多的凶险,但她并不曾感到害怕。 媚媚的钱虽然没都送出去,只被冬树留下了一小部分,但媚媚没觉得不满,心情愉悦得很。 “是没赚到钱,”她临走时小声告诉冬树:“大家的钱都还回去,他们挣钱不容易,这钱来补。” 她挺直了胸膛,觉得些骄傲:“挣钱可比你们容易多了。” 冬树瞥了她一眼,媚媚立刻又改了口:“这不是说一说吗,知们肯定能赢的。” 媚媚觉得自己现在像个狗腿子一样,受清卉的气,还得说冬树爱听的话,一点夫人的体面和威严都没,但她心里暗戳戳挺高兴的。 能和这群人共事一场,当一辈子的朋友,她是真的觉得自己没遗憾了。 因为太过看重这次,冬树也难得变得些迷信了起来,她严肃告诉媚媚:“得说吉利话。”和姑奶生活多年,果然还是给冬树留下了一些印记。 是,媚媚被迫留下,和冬树说了会儿吉利话,但媚媚读不多,到的东西大多是从酒桌来的,只能胡乱往凑吉利话。 生兴隆啦,大吉大利啊……她都编出来了。 虽然冬树还是些不太满,但也足够了,她叮嘱媚媚:“之前就让你读读,现在也得记。” 现在哪人敢和媚媚说这种话啊,媚媚被叮嘱了,也笑眯眯地应了,不过答应归答应,她才不读呢。 媚媚离开后不久,罗倾来了。 她头发些干枯,乱糟糟的,一进门就问冬树:“还差多少?” 没等冬树回答,罗倾便咬牙切齿地继续说了下去:“这里还些。”她是真的很焦虑,生怕冬树没完成那个票房目标。 这样的话,这些钱都是打水漂了。 可是,即是打水漂,她和冬树是伙伴,也不能看冬树困在这一步。只做了决策,那么即风险,伙伴也应该一起顶。 罗倾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准备,冬树差多少钱,她就补多少钱。 虽然她打算帮冬树,但她说话一如既往的难听:“这不是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