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怀疑就只是怀疑,但经过昨日天权和开阳那般大闹,洛府又遭遇此等祸事,雪上加霜,总会露出一点马脚,只要把握机会,答案或许就在眼前。 “这份差事是最重要的,可别让我失望!” 天权和开阳对视一眼,齐声道:“我等领命!” “武烈和玉雪代我去一趟城外的城隍庙,递一纸状书,至于有什么用,暂且别问,等到晚上的时候,你们自会明白!”明哲卖了个关子,搞的神秘兮兮的。不过他都这样说了,武烈和玉雪不好过问什么,便按他的吩咐行事。 “这是状书,带到城隍庙,烧给城隍爷即可!”明哲将事先准备好的状书交给武烈,还不望嘱咐两句,“还请两位切记,不到城隍庙前,万不可打开状书,不然触怒了鬼神,你俩恐有祸事发生!” 明哲越是这么做,大伙越觉得此事神秘。好端端的,为何要向城隍爷递状书?不该是蒙冤而死的人,才会向城隍爷递状书吗?难不成天枢是冤死的?不过看明哲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武烈和玉雪也明白状书不可轻易打开的道理,速速收好状书。 “清寒和韵儿代我去个地方,办件差事!”明哲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去哪里,我已写在这封信中,至于办什么,等你们到那里后,自会明白!这件差事只有你俩能办到,切记这封信的内容不能让外人看到,你俩的行踪必须保密,事关重大,不用我再次强调了吧!” 明哲的神情很严肃,难得看到如此认真的样子,想必这件事非同小可,不然明哲也不会交给她俩去做。大伙好奇的是,明哲给这两人安排的是啥差事,搞得神秘兮兮的,行踪还不能告诉外人,去哪里也没交待,只说写在信中。 “师兄,如此重要的事,还是交给鸢儿去做吧!她心思细腻,定不辱使命!” 明哲的心思,清寒已然猜到大半,但她不想离开明哲,便想将此事推给鸢儿。若这话放在以前,他兴许会考虑一下,但现在别无选择,不是他故意支开清寒,而是这件事只能她和韵儿去做,别人万不可掺合其中! “清寒,你就别推脱了,此事非你不可,照我说的做便是!你们到那后,自报家门即可,不用打着我的旗号,自会有人听你们的差遣!”明哲也只能说这么多,再说下去,就该露馅了! 清寒虽是不情愿,但还是答应了。明哲将书信交到清寒手中,顺带密语传音,跟清寒说了几句悄悄话:“都多大了,还耍小孩子脾气,听师兄的,此事不可马虎,能否办成这件事,就看你和韵儿的本事了!” 清寒接过书信,信誓旦旦道:“师兄,你就放心吧!你交待的,我们定会做到,你就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 “有你这话,师兄就放心了!”明哲欣慰道。 现下,大伙都有了各自的任务,只剩明哲和鸢儿还未有安排。 “陆兄,我们都出去了,你和鸢儿姑娘要做什么?”天玑知道自己本不该说这话,但还是耐不住心中好奇。每个人的任务分属不同,但都同样重要,不可掉以轻心。明哲把大伙都安排出去了,那他和鸢儿的任务会是什么?不仅是天玑心里好奇,大伙同样想知道。 “放心吧!既然大伙都有任务傍身,陆某又怎敢偷懒?我和鸢儿便去一趟那日洛府招亲的彩楼,或许能从那里找到一点线索。别忘了,天枢可是去过那里,抢过绣球,这也是整个案件中最大的一个疑点!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好端端的,天枢为何要去抢绣球?为何抢到绣球后又拒绝这门婚事?种种疑点,都离不开抢绣球这件事。我和鸢儿去彩楼,便是实地考察,看看在那里能否找到一点线索。” 天枢从正常到昏迷不醒,唯一做过反常的事,便是抢绣球。按理说,天枢与洛小姐素未谋面,两人之间连朋友都算不上,更别说情人了,他为何要去抢人家的绣球?况且不说他为何要抢绣球,关键的是,他抢到了绣球,却拒绝这门婚事,抛下绣球,当场离去,让洛氏和在场所有人都抹不开面子,他这不是找打吗?其次他离开彩楼后,去了哪里?听天璇等人的供述,他们找到天枢的时候,人还是醒着的,只是六神无主,恍然失措。明明离开彩楼的时候,他还是好好的,为何找到他的时候,他却成了这副模样?期间他经历了什么?或许只有查清这些,才能找到天枢的病因。 当日的事,他们不可能重演一遍,那就只能从关键的地方入手,首先便要查清,他那日到底去了哪些地方,这事明哲已经交给天璇和天玑去做。其次便要调查,洛府与此事是否有某种牵连,这事明哲已经交给天权和开阳去做。最后便要求证,他那日去彩楼的目的,到底是去抢绣球呢?还是另有原因?这事便由明哲和鸢儿亲自去做。其他四人的任务,看似与天枢的事没有任何关联,实则千丝万缕。其中缘由,明哲暂时还不能说,等到了晚上,一切的真相皆会被揭开,当然前提是,要与明哲想的相差无几。 明哲将碗中最后一口茶,一饮而尽,站起身来,“任务都安排好了,大伙就此行动吧!按照我说的去做,不要耍小聪明,免得误人误己,耽误了大事,后果自负!”明哲丢下几文钱,拿起桌上的竹笛,转身离去。鸢儿看见明哲离去,自己也跟了过去。 明哲和鸢儿离开不久,大伙稍作整顿,也离开了茶摊,各自前往目的地。清寒和韵儿是最后离开的,等其他人都走了,清寒拿出明哲交给她的那封信,打开一看,果然不出所料。韵儿起初还不明白明哲的意思,直到看到这封信,她立刻明白了一切。怪不得明哲说,这件事只有她和清寒能办到,而且还不能暴露行踪。 “清寒,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按他说的做吧!师兄这人,就知道耍那点小心思。”对于明哲做出这种事,清寒一点也不意外。明哲的所作所为,她早就看在眼中,不是他,还做不出这种事。 “那好吧!”既然清寒不说什么,那她也不好计较什么。 另一边,明哲和鸢儿正在去往彩楼的路上。鸢儿并不知信中写了什么,虽然好奇,但她不会开口问明哲。明哲既然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他不想告诉大伙,一定有不说的道理,她不想难为明哲。 “是不是想知道我在信中写了什么?”明哲忽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