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寒阴阳怪气道:“师兄的师妹可不止我一个!” 明哲没有否认,“确实不止你一个,但你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刚才还一副不高兴的模样,转眼俏脸微红,羞涩道:“师兄净会说些哄人的话!” “我不擅长哄人,不信你可以问她们两个。”明哲指着旁边的两人。 “少吹嘘了,你不会哄人,谁信?”韵儿不留情面道。 “我说的都是实话!如果我会哄人,为何你总是跟我过不去?我对你不好吗?” 韵儿一脸嫌弃,“明哲,你说这话心里没点数吗?你若对我好,我会跟你过不去?” 明哲脸上写满了苦涩,“我对你不够好吗?就拿论剑大赛来说,我没护着你吗?” 韵儿呵呵一笑,冷漠道:“你口口声声说护着我,那你给我买的药呢?别说你忘了!” 明哲和韵儿她们分开,他去买药,她们去查阅卷宗。如今卷宗找到了,药却不见明哲带来。 “药早就送来了,你们没看到吗?”明哲诧异道。 韵儿一点都不信他的鬼话,“别装了,没买就是没买,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我真的买了,还叫人送过来,你们没看到吗?”明哲挠了挠后脑勺。 韵儿板着一张脸,“你说你买了,药在哪儿?” 明哲四处观望,确实没看到药的踪影,“奇了怪了,我不是叫人送过了吗?” 韵儿两手交叉,环抱于胸前,“这下你该无话可说了吧!” 明哲忽然想起一件事,“小清寒,你来的时候,是不是把所有人都赶出去了?” 清寒点点头,“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明哲扶住额头,“没什么,当我没说!”他已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哥哥,你刚才去哪儿了?买药而已,不至于去这么久吧!”鸢儿狐疑道。 明哲平淡道:“没去哪儿,到处逛逛,陪熙悦散散心!” “你还好意思说,明明是你拉着我陪你散心!”熙悦突然出现,指着明哲,步步紧逼,“我说我走累了,你还硬拉着我,你这不是折磨人吗?而今还想颠倒黑白,你真以为我不在吗?” 明哲被逼到桌边,无路可退,“熙悦,你怎么出来了?” “我一直都在,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得见!还想诬陷我,真以为我好欺负!” 明哲唯唯诺诺,“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说的是你陪我散心,不是我陪你。” “明哲,我虽有上年岁了,但耳朵还好使,你说的明明是陪我散心!”熙悦不依不饶道。 “我的好熙悦,你就别计较了!你就当我一时心急,嘴瓢了,不小心说错话了!” 熙悦不信他的鬼话,“什么不小心,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明哲三指并拢,诚恳道。 看见明哲吃瘪的样子,韵儿三人莫名觉得好笑,这大概便是幸灾乐祸吧! “趁你们都在,跟你们说件事!我准备闭关,至于多久,说不准!” 此话一出,瞬间惊骇四座。 “好端端的,你为何闭关?”韵儿很是不解。 “接下来的路不好走,我得静下心,理清思绪。这几日就辛苦诸位了!”明哲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不是跟她们商量,“我已经交代好了,这几日麻烦熙悦帮我照看你们。有什么问题,你们可以先找清寒商量,如果不行,再找熙悦,如果连她都解决不了,那就等我出关,我亲自解决。你们不许擅自行动,不许惹是生非!我帮得了你们一时,帮不了你们一世。做人稳重些,明哲保身,懂不懂?” 韵儿嘟着小嘴,闹小情绪,自言自语:“你还好意思教训我们,你的名字就叫明哲,也没见你明哲保身。不许我们擅自行动,不许我们惹是生非。话说得好听,可哪一次不是你招惹是非,卷入一场又一场的麻烦中,还赖在我们头上。” 明哲无奈道:“入世不易出世难,等你明白这个道理,再来反驳我,那时我无话可说!现在暂且听我的,等你看清世事,明白是非,我就不会再管你了!那时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拘无束,但后果需要由你承担。” “明哲,你吓唬谁呢!不论什么后果,我南宫韵都承担得起!” 明哲付之一笑,“话别说得太绝!总有一些代价,是你承担不起的。当你经历过失去,才会懂得珍惜。别像我,犯同样的错;别学我,走同样的路!” “明哲,你还好吧?为何感觉你是在交代后事一样?” 明哲冷脸道:“你是盼着我死吗?” “鬼才在乎你!”韵儿不想搭理他。 “哥哥,你闭关应该不是理清思绪这么简单吧?” 鸢儿陪在明哲身边的时间最久,虽不敢说如熙悦那般知心知底,但明哲在想什么、有何打算,她还是能猜到大概。在这个节骨眼上,明哲突然宣布闭关,背后肯定有问题。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明哲讪讪一笑,“懂我的还得是我妹!我闭关确实不是理清思绪这么简单,但也没你们想的那么深刻,纯属是为了提升实力。我这个小小的炼气,上打韩氏,下揍神霄,文能善辩,武能动枪。在我眼中,这群家伙不过是花拳绣腿,不值一提。唯一担心的便是庭风和小清寒,一个元婴大成,一个炼虚初境,我只是个小小的炼气,哪怕我的诡招再多,面对真正的高手,实力上的差距永远是硬伤!” “师兄闭关是为了对付我?”清寒难以置信。 “别说得那么难听嘛!你是我师妹,我对付你干嘛?” “师兄明摆着就是这个意思!”清寒不依道。 “小清寒,你别胡思乱想行吗?师兄真不是这个意思!”明哲苦涩道。 “清寒不信!”清寒闷闷不乐,“师兄就是觉得清寒和庭风师兄,一个是炼虚初境,一个是元婴大成,两人联手对付师兄,太不公平,就准备了些诡招,对付清寒!” 明哲百口莫辩,“我冤枉啊!我真的不是这么想的!” 熙悦和韵儿也不站在明哲这边,“别狡辩了,你就是这么想的!” 唯有鸢儿顾念兄妹之情,勉强站在明哲这边,为他说话:“哥哥,你不必解释,清寒姐姐那么知书达理,肯定明白你的意思。”明哲刚觉得欣慰,下一秒差点原地去世,“哥哥是炼气,清寒姐姐是炼虚。即便哥哥再闭关几十年,也不可能追上清寒姐姐,无论如何,哥哥肯定会输!” 明哲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