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玻西,这个骄傲但敏感的男孩,此刻的脸色却僵硬的像是一个用石膏雕刻成的人像:他的脸色苍白,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虽然他的周围没有一个人发出嘲笑的声音,但确实有几个人偷偷地用眼睛的余光去瞥他的反应——事实上,他也确实感觉糟糕透了。 玻西僵硬地扯出一个笑容,然后礼貌地和周围人示意。克莱尼只看到他尴尬地对着周围的人们点了点头,然后弓着腰飞快地冲出了礼堂。 赫勒斯顺着克劳尼的视线往那儿看,随即怜悯地说:“他一定尴尬极了。” “他真不像是个韦斯莱。”赫勒斯又把视线转回了正在向周围同学致意的韦斯莱双子,“至少他看上去格外地循规蹈矩。” “他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拉文克劳。”艾米莉亚接道,“或者——斯莱特林。” “但他在格兰芬多。”克劳尼的食指划过自己的唇角,然后反复开始摩挲起来,这让她看上去好像在思考是什么大事似的。 “我们没法否认每个人身上都有或多或少的共同的特质,但他们呈现出来的与他们本身拥有的可能并不一样。” “或许格兰芬多们并不需要时时刻刻都充满着勇气与快乐。” 她拿起纸巾浅浅地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然后推开了身后的凳子:“我先失陪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