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哥听到这皱皱眉,往前面一站,“怎说呢?小孩这样放到村里是要给打嘴巴。”何大哥人高马大的,表情又凶,吓得小胖直往她妈身后躲。 而乔嘉嘉听到之后顿时觉得刚刚自己那一拳打轻,这小胖可真让人讨厌。 看向妈妈和两舅舅,乔嘉嘉觉得自己这边人又多又占理,再加上这小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错,趾高气扬的,乔嘉嘉觉得自己不告状都对不起小胖这句“赔钱货”。 于是乔嘉嘉从小朋友们的保护圈里跑来,来到妈妈的跟前告状道:“妈妈,今我让陈国庆给姜姜道歉的时候,他骂我是赔钱货,说我是不值钱丫头片就该挨打,说我们家绝户,以后没香火呢!” 何英英听这更加心疼闺女,连忙抱起闺女说道:“咱们嘉嘉才不是赔钱货,应该是咱们家里的宝贝才对,今嘉嘉打去是对的,以后谁要是欺负你,不要怕,直接打去,妈妈会来给你撑腰的。” 刚刚陶老师跟她说事情来龙去脉的时候提过,对面的小胖是中班的,按照这会大多数都三四岁才来上幼园的纪推算,他顶多也就五岁,刚刚那些肯定不是他自己想到的,一定是家里有人在他面前经常说,他才会记着的。 何英英一直知道陈副厂长跟自己公公不对付,骂大人也就算,但是没有想到居然在家里经常骂她闺女这一不到四岁的小姑娘,她公公在家可是从不说陈副厂长的坏的。 她皮笑肉不笑的对着陈副厂长媳妇说道:“你们在家就教孩这些呀?我倒是不知道我家闺女招谁惹谁!今这事我们绝对不私,要是你们家一起道歉,少一都不行,要我就去好好宣扬宣扬,陈副厂长一家在家里都是怎教孩骂人的,有是怎仗势欺人的。” 何英英真不怕副厂长报复,副厂长都那讨厌她公公,不是照样拿她公公没办吗?只要文厂长在一,陈副厂长作为五副厂长之一,这钢铁厂就不可能是他的一言堂。 陈老听完这刚要继续撒泼,然后一看着对面的老婆又在表演心脏抽气,立马顿下脚步,不敢过去,生怕老婆又像刚刚那样扯她衣服不给走。 陈副厂长媳妇也是没有想到,这次真的遇上一硬茬,实在没办,在婆婆耳边劝半篓的,终于让婆婆答应也跟着她一起道歉。 而陈国庆没奶奶的撑腰,这会也不敢得意,只得顺着妈妈的,给对面那臭丫头道歉,只不过在心里想着家要跟爸爸告状呢。 看着对面一家三口终于道歉,何英英总算是觉得口气。 卢桂花在一旁觉得乔师傅媳妇好性,这就该再让对面那赔钱才是,哼,吓唬完人家小姑娘就算?不得给点补偿? 不过不要钱也好,省得对面的人幼园再不认账,觉得给钱就算完事,不算是仗势欺人,后面有人提起这事的时候拿着已经赔钱这事当借口狡辩。 而乔嘉嘉被妈妈抱在怀里,心想刚刚那小胖虽然道歉,但肯定口不对心着呢,幸亏当时何小军帮她按住人,跟着她一起多踢小胖好脚,也算是气。 而看着对陈家人那谄媚的金老师,乔嘉嘉觉得这时候不痛打落水狗就可惜,她性就是不好,就是这地小心眼记仇,她慢慢悠悠地来一句,“妈妈,刚刚金老师说我长大会是女流氓,人家都说流氓是坏蛋,我以后才不要当流氓!” 听到这,何英英没来得及生气,一旁何二哥就把拳头捏的咔咔响,吊郎当的笑着道:“城里的老师原来是这样的吗?随便这说一小姑娘?搁我们村里,谁要是敢那污蔑一姑娘的名声,那可是要家打上门的。 我们家嘉嘉虽然才三岁多,但这名声也是顶重要的,我看你不是老师,是八婆吧!比我们村的老会嚼舌根。 快给我外甥女道歉,不然等着我去你家门前喊你女流氓,到时候我就看你街坊邻居怎看!” 金老师最是欺软怕硬,这会看着一一米八的大壮汉捏着拳头朝自己靠近,吓得要死,再加上陈家都道歉,对面的壮汉又放这样的狠,她很识时务地赶紧说道:“那,乔嘉嘉小同志,对不起,是金老师错!” 何英英对于这金老师最开始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事情推到自己闺女身上很是不满,陈家人可恶,可是这老师也不是什好人,她庆幸自己闺女班上的老师是陶老师,要是遇到这金老师,不知道怎受委屈呢! “麻烦陶老师把今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给你们园长听,金老师这样随便污蔑生的做必须受到处分,如果园长不作为的,接下来我会每来一趟,甚至是往上面告状。”何英英面无表情地说道。 虽然开除金老师是不大可能,毕竟这头除非极其重大的过错,否则是不能轻易开除工人的,幼园作为钢铁厂的厂办幼园,里面的老师也是和工人的待遇差不多的,被开除也是可以闹到工会的,但是怎着也得让这金老师受处分。 卢桂花听,也跟着说道:“园长不处理,到时候老我到你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