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了。” 大崽就很得意高兴了。 初五初六时去的桃源乡。齐大伯去年秋时,有些冻着,今年过年脸色就有些病气,岑越说家里有大夫,要送大夫来看看,齐大伯便摆手说。 大伯娘在旁担忧说:“请了大夫也吃了药,就是断断续续的一直见好全。” “大伯,阿扉给你脉吧?”齐少扉突然问道。 众人都愣了下。 岑越忙说:“是了,阿扉跟府县的邹大夫学脉认认药材,学的很快,平时在村里也给村民瞧,只是村民大信阿扉,大伯给阿扉一机会吧,让给您看看。” 齐大伯一听,旁人信少扉,当即是护着短,伸了胳膊来,说:“少扉来,你给大伯伯瞧瞧,咱们齐家做药材生意的,没准你就跟你爷爷一般了,有点识药材的本事在。” 齐少扉便真的去脉,背着《邹氏脉门诀》,很是仔细,最后说:“大伯伯你有些肾虚哦。” 岑越:……都敢看大伯的脸色。 但大伯这年纪了应该是那方面的问题。岑越让阿扉仔细说说,齐少扉便说:“大伯伯是是老想尿尿,还尿干净,有些体寒,这是风寒和肾虚,要补的。” 这要是换了大夫说这,肯定还没说完,齐大伯就喊人来撵走了,可这是弟弟留下的儿,同们走动亲热起来,齐大伯想伤了孩的心,愣是听完了。 齐少扉说了药材,都是寻常便宜的,给村里人看久了,都是的便宜药材,却能治病。 “……大伯伯你要记得喝哦。” 齐大伯憋屈忍了去,“喝、喝!” 后来两人去了,齐大伯还让老伴给煎药,大伯娘可置信,“你真要喝啊?镇上大夫开的药,你都是想起来喝一喝,想起来倔的动。” “喝,我都答应少扉了。”齐大伯幽幽叹气。 大伯娘倒是迟疑敢按着少扉说的药方来煎药,“是我信过少扉,可少扉有病,开的药方万一喝坏——” “那我更要喝了,其人信少扉,我做大伯的,还都答应说得好好的了,怎么能喝,说了尽管去煎吧。”其实齐大伯自从弟弟走后,这两年就老爱一年纪,成咯成咯挂在嘴边。 倒是齐大伯盼着自己死,只是生死看淡了许。 大伯娘拗过,只听那些药材确实是寻常可见,便想着先煎一副喝一喝,没准就跟先前一样,后头忘了、愿意喝了。 哪成想,齐大伯少扉开的药,那是天天催着问。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一直到了五。 桃源乡两家大伯家的儿来走动,送了礼,齐大伯家大儿还说:“上次少扉给我爹开的药方,我爹连着喝了七八日,如今说风寒好了,我娘原先是信的,现在一看很是稀奇,我爹说,少扉是齐家人,识药材那是没问题的……” 至于齐少扉会看病这事,照旧是没人信的,即便是齐大伯喝药喝的差离好了,齐大伯娘也觉得是先前药效起了作,或是瞎猫碰上死耗。 少扉像孩一般,怎么能学会给人看病呢。 齐少扉听到大伯病情好了许,很是高兴,当天是吃了一炉饼。那也是越越做的烤鸭可好吃了! 家里有烤炉,岑越便琢磨学着做烤鸭——这道菜说了许久,从搬进来时就想着,后来一直没空,被打岔,如今是烤鸭终于上了席面。 桃源乡做药材炖鸭一绝,如今吃了烤鸭,两堂兄都说好。 出了年,庄稼汉还嘀咕说今年雪下得少了,就怕今年收成如意,结果谁能想到,年都出了半月,骤然降温,连着四日大雪。 岑越望着簌簌簌落没停的大雪,也有些担忧,倒是地里庄稼,就怕雪太大有了雪灾就好了。 好在第五日就停了。 一直到二月初,春寒料峭,雪水化开,路上泥泞,来齐家门口看病的人了,都是抱着娃娃来的。 邹大夫在前坐诊,齐少扉在旁帮忙。 岑越看寒风凛冽,就说门打开,去轿厅里吧,又给轿厅里摆了两炉,本来是取暖的,结果最后成了煎药了。 药材费照旧收的便宜。 后来二月中天晴了,一连许日大太阳,岑越和二苗开始下地种草莓了,今年早早半月种上。 “可下雪和天寒了,要草莓苗要冻坏了。”姜二苗喃喃道。 岑越说:“后期要是坏了,我们再补一补。” 三亩地好收拾,人两天就种完了。 到了三月初时,有颗冻坏的,没长出来,岑越就再补上,没事就偷偷给草莓苗浇些泉水,连带着九亩的寒瓜种全种上了。 “今年要是赚了银钱,我想着再买亩田,头种些脆桃。” 桃花乡桃树,自然是有桃的,过时下果都一般,果肉,有些酸涩,品种是特好。 姜二苗答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