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还不如去水粉铺子首饰铺子瞧瞧玩。@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走吧?” “诶呀再,没准第三探花郎是个好看的。” “我是不信,那话本子骗人,我以后可不看。” 有那钱买些水粉胭脂多好。 “好姐姐你再我吧,就一会功夫——”小女郎撒娇话还没说完呢,就后头传来此起彼伏的声响,当即是一愣,“怎?” 原是要走的女郎这会也不走,说:“我怎‘俊俏’字。” “还是!”小哥儿一反刚才闲散无趣模样,是垫着脚尖往后头看,第三匹高头大马坐着的人,还未看清样貌,便说:“你快看,快帮我瞧瞧,探花郎长什样?” “……还挺器宇轩昂的。”这人也没看样貌,探花郎比前头那两位光是影就不一般。 状元爷坐的也直,可骨瘦,撑不起吉服。榜眼嘛有些胖,坐在头,平平无奇的,还显得拘束紧张。这一位远远瞧一眼,光是坐姿就不一般,也挺着,可不是端着的,的吉服跟前头两位那像是两套衣裳。 不一样不一样。 人群中呼喊声越来越响亮,还有抛手中绢花的,吊的众人目光紧紧,没人提出不看,这会全紧巴巴瞅着第三匹马儿的探花郎。 “好俊俏啊。” “话本里竟是的。” 只那探花郎剑眉星目,皮肤白皙,头戴冠帽还簪一朵花,那花儿普普通通很是寻常的绢花,就是街边摊子随手买的一般,可戴在探花郎头,衬的那花儿也价值千金,很是漂亮。 “这探花郎好样貌啊。” “还很年轻,不知可娶妻子没?” “应是娶吧?” “也是,他头的花怕是他心爱之人给簪的。” 探花郎成家,年轻女郎小哥儿可惜一声,便又打起精神来,还是那句话,既是不成家也不可能娶他,既是不娶他,光瞧着探花郎好相貌一睹风采,那便是值赚,不枉此行。 “咱这位探花郎还挺痴情的。” “是爱护家中妻子吧?” 这般一想,探花郎的十分样貌能成十分,年轻俊美姿高大,采出众,竟还是爱妻的人,多好哇。 队伍往前行,大家看个过瘾,坐下纤细逛铺子时还再聊,“这探花郎好相貌,还有学识,好。” “也不知叫什?” “诸位说探花郎啊?我知,那可是神童一般的人物。” 茶馆里有人开个头,自是有人好奇追问,“还是神童?” “不是我瞎说的,是的,这探花郎乃是小地方镇出,是九岁秀才——” “九岁就中秀才?你别吹。” “可不是我吹,千万确的,你不信,你去贡院门看最新的皇榜,这位齐老爷九岁秀才,十三岁的举人,十六岁的进士,次次是案首第一。” “哇这是连中小三元呐。” “若是的,神童之名那是名副其实。” “不过既是如此聪明,怎十三岁中举后跟着进士相差十三年之久。” “是啊,若是神童,便是一鼓作气,再说,会试拿案首,怎到殿试没拿第一做状元,是做探花呢,我看啊,是沽名钓誉,不是你说的那般神乎,还神童呢。” 若是现代,岑越看这些言论,是总要嘀咕一两声:怎这刻意,有点像是一唱一和引接下来话的水军。 可现如今吃瓜少,经验也少,百姓一来一回两方话,皆是觉得有道理啊,这神童怕是吹的,或是有几分神童意思,也没那神乎吧? “非也非也,你知道的不全。”最初那人是高高吊着众人胃,说:“我有一表叔在贡院头的铺子做活的,就是一些官大人也会去他家吃饭,更别提今年这届举人进士,说得多,得也多。” “你猜为什隔十三年?” 众人摇头。 “人家就是神童。” “你这人说不说,说神童斩钉截铁的,让你说缘由你又讲不出来——” “别急别急,我说。”这人笑呵呵说:“咱这位齐探花,十三岁那年进盛赶考,是出名的神童,先前住的那家摘星酒楼,你去打打就知道,这家掌柜的现在还在吹捧,说今年的探花郎早十三年住在他家客栈,是神童……” 可把人急死,这人说话怎东拉西扯的。 虽是这般想没人打岔,勾着他心神高高的就着继续说下去。也是那探花郎好相貌,众人游街一看便牢牢记住,如此风流人物,自是好奇,换做状元榜眼—— 那些年轻女郎哥儿,先没什耐心下去,还不如去买胭脂呢。 “我来是长九年,十三岁的齐探花,那会还是个半大小子,说样貌也很出众。” “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