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月鼓脸颊,嘟嘴,噗噗口水泡泡~齐少扉手就捏,于是又闹了一通,不过齐少扉闹归闹,逮小胖子洗的干干净净,裹了衣裳,齐少扉说:“我先送他回屋。” 屋里有刘妈妈青丝看。 岑越点了点头。之后夫夫二人洗那就快多了。 北雁郡城留了四日,这次不做买卖,能闲逛逛,带圆月去了瓦舍看表演,唬的这个小土包子眼睛圆圆的,嘴巴也张的圆圆的,倒是不害怕,又买了一些东西。 看表演时,还碰到了秦钰,秦钰是包厢中,底下人眼熟,认出是岑板,叫小厮请一家三口来看。 没一会小厮跑来,说:“岑板说谢了少爷好,他坐那儿也不错,就不挪动位置了,说看完了表演再过来。” 又想嘀咕一些话,像是岑板架子大了,他家少爷请都不来,只是话刚起了个头,秦钰听的蹙眉,拿了花生米砸小厮,张口训斥:“你那些话,别再让我听了。” 小厮自是赔不是。 “你下去吧,烦的我耳朵疼。” 小厮乖乖下去了。 等表演结束了,岑越齐少扉才抱圆月了包厢。秦钰请二人坐,目光看齐举人怀里的孩子,当即是笑问:“你的小少爷?近看了同岑板和齐举人都像。” “好模样。”秦钰又补充了句。 岑越道谢,说:“他是挑我俩优点长了。” 秦钰很喜欢这位岑板,就是做买卖没那些寻常商贾油嘴滑舌,是有手段,但都不惹人厌烦,知道退,话也不多——秦钰讨厌吹捧他一连串的马屁话商贾了。 不过这会听岑板接了话,还是有点错愕,怔了下,脱口就说:“岑板可不客,我夸你家孩子,寻常都是谦虚说哪里哪里的。” “哪也不能说违心话吧?”岑越笑笑,“我家圆月就是好看。” 圆月陌生人就好奇,来后一直没说话,此刻听阿爹夸他,露出小牙笑,还害羞的脑袋扎了阿爹脖子里。 逗得秦钰也笑了。 齐少扉:……这小子故借机扎越越脖子里的,平日里夸他,也不害羞,害什羞。 “坐,二位坐。”秦钰招呼人坐。 一家三口坐定,桌有干果,龙眼之类的。秦钰看圆月生的可爱,又乖乖的不哭不闹,拿了龙眼递过去哄说:“要不要?” 圆月眨了眼看阿爹。 “你谢谢叔叔。” “谢谢苏苏~” 秦钰听想这称呼把他一下子叫了,可一想,他年岁确实不小了,当即笑笑,将龙眼递了过去,小孩子肉白嫩嫩胖乎乎的,很是可爱。 齐少扉看圆月拿了龙眼就拿小牙啃,接了过去说:“给你剥,别急。” “咿呀。”快点爹。圆月催。 齐少扉慢吞吞的剥壳,而后递到臭崽手里。圆月拿小手捧啃,甜滋滋的他喜欢。 “天冷,岑板怎这会带孩子来北雁了?”秦钰问。 岑越知道,秦少爷肯定是忘了他一家去年去盛都赶考这事,不过也是自然,都过去小半年了。 “秦少忘了,我去年一家盛都的。” 秦钰想起来了,本是想问问成绩如何,但想了下还是没开口。 “考的尚可。”齐少扉看懂了,神色平平说:“不过探花。” 秦钰:?!!! 什叫尚可,不过。当即是惊讶,“齐举——不是,齐——”他一时不知道如何称呼了。 齐少扉说:“秦少跟名章一样,称我字清越就好。” “你我大哥了?” “临行前,名章邀我,聊了些。”齐少扉看向秦钰,临行前,秦名章能跟他说尽早离开,秦府两位少爷秉性都不错,当即也想了下,说:“殿试取探花,出了一些事。” 秦钰当即正色起来,听出不一般了。按照寻常,探花郎那是要翰林,跟他大哥同朝为官,怎齐清越就回来了? “是我一档旧事,掺和了一些争斗。”齐少扉没说太细,只略点了点,秦钰这样的世家少爷,即没做官,对此却很是聪慧,果然,秦钰眉头皱了下,想说什,愣是压了回去。 齐少扉又说:“今年盛都起波澜,还是低调一些好。” “知道了,多谢清越兄。”秦钰拱手道谢。 齐少扉:“客。秦少爷和你大哥都是好人,我不过说一两句话,算不得什大事。” 之后道别。 秦钰夜里回府,站院中望盛都方向,低声喃喃:“大哥妹妹要一切都平安……” 第二日时,秦钰找了唐宵,他不知何事,给唐家也提个醒,或是探探口风,唐家是武官,与他家不遑多让,其实细思起来,宫里的妹妹,或许没那大的危险。 秦钰不敢往坏处想。 岑越齐少扉不知,他留了四日,第五日一大早收拾好,出了北雁郡城,而他走后没两日,北雁郡城的茶楼也刮起来‘季太傅婿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