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呢?小飞,你是从妈妈肚子里出来的孩子,是妈妈的宝贝啊,为什么要瞒着我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是覃宇出事情了吗?” 谢正飞还维持着将脑袋缩在被子里的动作,他靠在床头,谢妈妈坐在床尾,可他却清晰无比地从谢妈妈的口中听到覃宇的名字。仅仅两个字,谢正飞却如同被强力电流击打般不停地哆嗦。 “我很久没有见到他到家里来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谢妈妈絮絮叨叨关切询问,谢正飞却被她近在咫尺的声音烦到不行,眼底闪过明晃的暴怒,谢妈妈呼吸的湿热沾稠热气也逐一喷洒到谢正飞脸上。 他暴躁地打算扯下被子发火,脸上暴怒的青筋若隐若现:“关你什么事?” 可视线却晃眼地瞄到坐在床尾的谢妈妈,她穿着老套俗气的睡衣,没有穿内衣的胸脯松垮垮的往下,大腿因为坐姿的关系显得格外粗壮,简直用大象腿来形容也不足为奇。 他鼻尖溢出一声发冷的嘲讽,就她这种一点都不注重形象的模样,也不怪他爸外遇出轨,谢正飞自己都嫌弃她替自己开家长会。她就不能学学别人的父母吗?穿的一身体面漂亮的衣服,将那略显臃肿的身材管理成紧致的水蛇腰吗? br /> “到底发生什么事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呢?小飞你告诉妈妈,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呢发生什么事呢什么事呢什么事呢什么事呢?” 鼻尖哼哧呼出的热气近在耳边。 谢正飞正要让她滚,一个音节在即将发出的时候哽在喉咙里,他眼睛睁得前所未有的大。谢正飞咽了咽口水,脸色倏地失去所有的血色,目光灼灼地仿佛胶水般黏在床尾谢妈妈的身影上。 正常人的脑袋·····能够拉到这么长吗? 可那阵滚烫的热气就在耳边,脑袋宛若快要挨在自己的肩膀上,嘴里不停地诡谲地重复着,声调越拉越长,愈加热切亲密,体贴到让谢正飞产生一种不真实的生硬。 额间的热汗流到眼珠子里,刺得他酸涩,谢正飞浑身抖如筛糠,眼睛紧紧闭起来,他动作僵硬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告诉妈妈呀告诉妈妈呀告诉妈妈呀告诉妈妈呀告诉妈妈呀——”秀丽如缎的长发碰到谢正飞的手指,她似乎将脑袋抵了下来,想垂下来看清谢正飞煞白的脸,“嘻,你怎么连看妈妈一眼都不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