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令人大开眼界。 他怕郁青川不答应,双手捧着郁青川的脸,将自己早就被亲得破皮的嘴唇贴在他的嘴上,紧接着是突起的喉结,他吻得轻飘飘,感觉更像是一支细密的羽毛在郁青川的脖颈上扫着。 “你不是最想要这个了吗?”温秋两只手费力地想去解开他的金属裤扣,“只要你放了我,我就给你,好不好?”他的语气和神态都恍惚到脱离了应有的理智,他以前是最觉得脏的,连自渎的次数屈指可数,此时最为了讨好郁青川甘愿做这种事。 因为真的太痛苦了。 被锁在这里,锁在仅仅两米范围的金丝笼里实在是太令温秋害怕了。更令温秋害怕的,还是不断推开从门外闯进的郁青川,可能上一个郁青川还在失控癫狂地舔着快要窒息的自己,下一个郁青川就涌了上来,暴戾地将人推开,不管不顾地强行与自己接吻。 郁青川眯起眼,这是他偶尔会在考量一件事时才会有的表情,这种神态出现在郁青川脸上宛若曙光般告诉他有机可行。 温秋脸上的酒窝还没能露出来,本该要离开的郁青川听到后事而复返,他联丽不可比拟的样貌因为嫉妒而微微变形歪曲,这个郁青川倏地将膝盖抵在松软的床垫上,身躯微陷逼近温秋,他的眉眼因为嫉妒而拉得狭 长如同竹叶,微妙开口:“小秋可真偏心呀。” 在本该不再属于他占有温秋的时间内,郁青川一把扣住温秋的后脑,强行将他带至自己面前,锁链叮当细碎地作响。 郁青川带着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骨子里丑陋的妒忌,狠狠地用牙齿厮扯着温秋柔弱的唇瓣,“这样好的请求和条件,为什么从一开始,不先考虑考虑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