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是很邪性啊!一直都这样吗?” “嗨!”刘阳阳摆摆手,继续说道:“那都是老黄历了。现在哪敢兴这些?不过怪事也特别多。听我爸说,只要栏子里晚上爆灯,肯定死人。” “为什么呢?” 刘阳阳盯着郝有富,神神秘秘地招了招手,示意他凑近点,小声地说:“我祖爷爷说监狱那块地就有问题!” “哦?”刘开文听到这里,才有了好奇。 “那块地下面有东西”,刘阳阳顿了顿,说道:“修监狱的时候就挖出过铁棺材,用很粗的铁锁链绑着的。而且我祖爷爷曾经看到过一副监狱的样式图,地下还有通道和房间。后来,到我爷爷那会儿,监狱长换了人,要看样式图,找出来的却和原来的不一样了。这可千万别说出去!” 有意思!就是不知道刘阳阳所说有几分可信。刘开文遂问道:“两位老人还健在吗?” 刘阳阳一愣,撇撇嘴:“我祖爷早没了,爷爷还在,就是脑子不好使,什么都记不得了。” 三人一听有些遗憾,赵一慧想了想又问:“你知道宁夏街洋房原来的房主是谁吗?” 刘阳阳含在嘴里的茶一口喷了出来,傻看向赵一慧,良久才说道:“赵姐姐,你们怎么专挑那邪门的地方问?” 赵一慧觉得好奇,她也曾经路过那洋房,看到洋房外挂着妇联的牌子,不少人出出入入。 “那里不是办公室吗?” “哎哟,姐姐”,刘阳阳拍着桌子说着:“你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早八百年就改成工人活动中心了。那不是怪事太多,怕妇女同志压不住吗?现在一到下午五点,活动中心就关门,晚上只有个守大门的,还是个聋爷爷。” 三人互看一眼,没有说话。 张小刀瞅了瞅三人的神色,心里猜到了什么,碰了碰身旁的人:“有啥怪事啊?” “听说,我也是听说哈!”刘阳阳先摆了个谱,“白天里没事,一到第二天楼里的摆设会变得不一样。有晚上加班的人,能听到沉重的脚步声和拖铁链的声音,偏偏查遍了整个洋楼,都没查出个所以然来,被吓疯了几个,还意外坠楼死了一个。你说邪不邪?我跟你们说,就这原来的盛家口一片都邪乎,你们问的四监和洋房都在这一片上面。” 刘开文一听,灵光一闪,脑子里有了一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