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会儿吧,他有分寸的。” “什么分寸经得住这般磋磨?”徐枢多难得找回这种为人焦心的感觉。 “我和小方在这守着,你们都回去歇着吧,有事的话会告诉你们的。”周从燕说。 人人都不愿离去,但留在这里又没有任何助益,到底都是在一座院子里,稍有动静便都能知晓,他们也就知情识趣地不在这里干等着添乱了。 周从燕往阶上一坐,安静地看着堂口。那里的杨臻背朝门口面对棺木抱着一把剑静静稳稳地盘腿坐在蒲团上。先前嵬名岘在旧墟丢了剑,杨臻早许下话赔他一把,前些日子给徐枢锻臂之时他便偷闲打出了这柄剑,剑的名字他都替嵬名岘想好了,只是一通阴差阳错,剑终究还是没了主人。 静坐之中足够他百般后悔,若是没让嵬名岘去跑那一趟,没让嵬名岘离开他,或许此刻的嵬名岘还在他面前舞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