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你休息了,我先走了。” 杨臻趴在桌子上朝他挥手:“不送啦。” 杨青搁下洗脚盆,过去把杨臻架起来低语:“还没走。” “明天再来两只鸡。”杨臻挂在杨青身上任他拖着往床边走。 “好。”杨青点头,把像坨烂泥一样的杨臻放到床上。 “崆峒怕是去不了大会,他们得给楼长老办后事,还得抓嵬名岘。”杨臻抱怨般地说。 “真的是嵬名岘吗?”杨青十分配合地追问。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他无论如何都脱不了干系了。”杨臻用力叹了声气,“我只盼嵬名岘别出事,否则就真是死无对证了。” 杨青皱眉盯着杨臻看了片刻后,给他盖上被子说:“走了。” 杨臻闭上眼睛,良久不动。 杨青以为他要睡了,给他轻轻地塞了一下被角,扭头要走时,他突然开口:“项东衢有问题。” 嵬名岘驻步回头,问:“你觉得哪里不对?” 杨臻睁开眼睛看着他说:“他太希望我认定你是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