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性孤僻,少与人交流,武功上没什么心得,平日里总是一个人琢磨些稀奇玩意儿,因为从来没伤到过人,所以师长们也没说什么。” “黑鸩花……”杨臻犹豫了片刻,“还有么?” 许重昌只道不知:“我不曾问过,残害师长的事,我实在……”他说不下去了,垂下头去似是有些哽咽。 杨臻觉得哪里不对,又问:“你说是梁奉一逼你做的,他拿什么逼你?” 钱津达有些看不下去了,他起身挡在许重昌前面,插话道:“小兄弟,毕竟事发不久,还是不要问太多了吧?” 杨臻抬眼看他,无所言语。现在追问确实有点强人所难,不过此时不问,难不成还眼看事过境迁? 蒋固宁明白杨臻的想法,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悄悄地拉了拉杨臻的袖子,希望他不要和钱津达闹得不愉快。 许重昌闷了好久,抬手拦住了钱津达,他惨惨一笑:“多谢钱庄主的好意,晚辈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