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 杨臻听见周从燕感慨了一句,便搭话问:“怎么?” “他啊,师长们一个接一个的去了,自己还受了伤,不管多伤心多难过,还是要硬撑着顶起那么大个门派,太难了!”周从燕说着,其中有些难掩的同情与不忍。 杨臻不知意味地挑了挑眉,扭头看向了台上的许重昌。 周从燕的想法,也是在座大多数人的想法…… 公榜宴冗长难熬,杨臻耗不到晚宴结束,和杨青提前溜了出来。 “崆峒的事,总算是有了结果。”杨青说。起码所有人都知道与他无关了。 杨臻停住脚步,往旁边的树上一靠,看了看他,又抬头看了看朦胧的月。 杨青看他的样子,问:“怎么?你还有什么问题?” 夜色寂寂,此处远离会场,无甚灯火,只有头顶上撒下的轻薄月光能让人勉强看见四下。 “六木阴噬脉尚无头绪,田溢已死,如果是他对你用的六木,就不可能再把楼继先的死推到你头上,所以,崆峒中还有其他的人想要解决你,而且他还和梁奉一并非一党,你不想知道那人是谁么?”杨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