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药师谷出来的话,他也会隐而不语,毕竟这世上渴求凤毛麟角的人太多了,挂着个炙手可热的名头出门,好好走段路都是难事。 “项东衢说,他旁观过两次杨臻给人渡气理脉,可杨臻的前后表现大不一样。”刘聂说,“头一回是在崆峒,杨臻给气急攻心的梁奉一调完息之后走路都要让人搀着,可在参宿这儿却恍若无事一般……我不通医道,你怎么看此事?” “替他人调息确实是费力费神,若是让我给人调一个时辰的息,我得让人抬着走。”单以谋与他并肩而行。 “稀奇的是,杨臻左右不过给梁奉一渡了一盏茶的时间就站不住了。”刘聂的话总算是中的了。 单以谋停了步子,他可是知道杨臻给参宿渡了一炷香的时间的,同样是气血逆转,前者耗时短反应却差无外乎一种原因。他问:“杨臻之前受过伤?” “谁能让他受伤呢?”刘聂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