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说:“湿寒之源距心脉远些,虽是沉积多年,但尚未累及心肺,只是近来阴天潮气重,引得痹症复发,并无大碍,煎两贴药便好了。” “有劳秦大夫了。”小侯爷仍是笑。 “秦大夫请这边拟方。”勾佩领着杨臻坐到一边的圆桌旁。 杨臻将盘算好的方子写好,并由勾佩接了过去。 勾佩似乎也是懂医术的,他将方子上的几味药以及用量一一览过,药方前面与从前吴乃庸所开之方并无出入,毕竟医治痹症的法子万变不离其宗,只是到了后面却令勾佩皱了眉。 “川乌有毒。”勾佩捏着方子看着杨臻,满眼打量。 “巧用则为药。”杨臻笑。头一回遇见敢怀疑他的医术的。 “那巴戟天呢?”勾佩问。 “世子殿下肾经有些虚。”杨臻答。不过这话说出来后他便觉得有些欠妥当了,旋即改口道:“气虚。” 勾佩把眉头皱得厉害,连带着额头上的疤也起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