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却瞪眼了。 往这边走的一行人,彼此搀扶着,七八个人中几乎没一个是直腰挺背的,俨然是一群溃败的逃兵。 “这是怎么了?”胡威长领着人把他们扶进大院歇坐。 “不提也罢不提也罢!”晁柝死要面子,实在不愿把自己这丢人事广而告之。 “这怎么成!”胡威长横眉火道,“这是在咱们的地盘,还能让晁舵主你白白受别人欺负?” “是我自己不小心罢了!”晁柝怎愿被人传称他被欺负了,明明在关外叱咤风云,来关内就成了任人欺负了,这样让他的老脸往哪里放。 见他横竖不肯说,胡威长也不好再追问,何况晁柝胳膊上的口子还在冒血,其余几人也是鼻青脸肿的,他便扬声吆喝人赶紧去找大院里的大夫。 义方大院有个懂些医术的老叫花子,算是他们一大院子人专门的大夫了,可派去的人把大院转了大半圈却并未找到他们的老大夫。 胡威长自觉对客怠慢,又开始发脾气,吩咐人到外头去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