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说:“这字体轻巧俏皮,倒像是小女儿家的字迹啊。” 杨恕思忖片刻难免替自己的儿子臊得慌,自己全须全尾的,干什么忙得非得让人代笔? “莫不是上次来的那个周家丫头?”太师夫人哄着孙女说。 “怪不得……”闻训古点着信纸上的错用字说,“方才看信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臻臻学问倒退得不成样子呢。” “管它是谁写的,既然来信了就赶紧回过去呀,跟他说说他的小外甥女多可爱!”太师夫人说,“他说四月以后回来,看看有了漫漫他能不能熬到四月。” 他们当即围到一起写信,而闻南曜却往别处越走越远。 “出了那么大的事,时至今日他才记得往家里写封信,连自己动手都懒得,我看他是在外面呆得久了,学得无礼无节不知分寸了!” 柴心柔少见他这般动怒,小心翼翼地走近他环上他的手臂说:“臻臻的性子你比谁都清楚,又何必为了这等小事生气呢?你我知道他在外头安好不就好了?” “小事?”闻南曜连连呼气,一时半会不愿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