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了。 “我虽然一直想东想西,但如果钱津达真的合适的话,我不会反对他做盟主。”杨臻说。 嵬名岘的剑眉越皱越拧巴,杨臻这话是在说给谁听?为什么跟从前差别那么大呢?莫非——嵬名岘警觉地想往四周看,桌子下面却被杨臻蹬了一脚又不得不把目光收了回来。 杨臻叹气:“说实话,江湖是江湖,自家的事自家人管,我虽然总撇不了家里的名头,但终归不愿意江湖的事再被外人指手画脚。” 嵬名岘还有点糊涂,不过他也看明白了杨臻是在演戏给人看,方才说想演戏,现下这就演上了。 “这话应该说给该听的人。”嵬名岘说了句放在哪里都合适的废话。 杨臻以眼神盛赞嵬名岘孺子可教,又道:“真正该听的人反而不应该需要听,这种事应该自己胸有成算才对,都是要做家翁的人了,怎么还会亦步亦趋地跟着别人的意见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