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事,如今看来不是了。冲经是家师,是药师谷的护身之技。” 钱津达眼中有些歆色,杨臻肯跟他说这些让他受宠若惊。方才的疑问虽然也有些欲迎还拒的做派,但他实际上也没抱多大的期待,毕竟没人会奢求旁人把家底私隐和盘托出。“林神医的本事……”他饮茶掩盖神色,“那自然是世不二出的神技了……” “世人大概都会如钱庄主一般这样以为吧。”杨臻长吁短叹。 钱津达笑问:“难道不是吗?” “冲经其实跟修经简书差不多,不过是一门修身养性之法罢了。”杨臻轻哼一声,“真要说的话,无非是治病调息的效用更佳罢了。” “仅是如此?”钱津达不大相信。 “医者的绝活,能干什么?只是外人不知情,更喜欢用无端揣测来满足好奇,平白把补药吹成了仙丹。”杨臻说。 钱津达看得到杨臻眼中的不屑和嘲弄,不由得有了许多羞愧。他又何尝不是杨臻口中那些外人呢?只是——堂堂神医潜藏了多年的看家本领真的只有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