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说理之处兴许会少很多烦恼,钱某亦然感同身受。” 扈坚良听着钱津达的陈词,时刻准备着被提到名。他虽然有幸坐在穆淳旁边,却基本无法与他搭上话,每每窥看穆淳之时,总见这位贵人目无聚视地轻瞟着远处,虽然钱津达也在那个方位上,但他却又分明知道穆淳的视线中根本没有钱津达。 “钱某知道,若是放在四五十年前,盟主一说怎么会与钱某沾得上边,如今站在这里,想必许多朋友也会有这样的想法。”钱津达微微一笑。 “钱庄主何必妄自菲薄。”杜三斤摇着玉柄孔雀羽扇说,“您声名在外,偌大的江湖之中又有几人能及呢?” 彭泽古堡家的小堡主也高声附和:“对啊,如今武林式微,有冤不能鸣,有屈不能伸,这是人人有目共睹的事,若是能有盟主坐镇,日后江湖中需要说理的时候就有的指望了。” 周从燕瞟了他一眼,有屈不能伸,若是扶得盟主登位,他就能把他老爹的霜寒剑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