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快安睡。 宿离随方廷和离开将军府之时仍心有不甘,来一趟只听杨恕忏悔了半天,却丝毫不曾得知杨臻境况何如。他嘴皮磨破口水耗干求着方廷和让他跟过来一趟为的不是别的,“到底为何会如此,先生您跟杨将军说明了吗?”他问。 “杨恕担不起抚养逆贼之子的罪名,想演一出苦肉计给圣上看,以求保住将军府,结果臻臻看的明白,配合他把戏演成了全套。”方廷和抄手望天,“如今平右将军之名得保,通逆的罪名也被翻案,天成地平。” 宿离听得心疼无比:“可臻臻怎么办?” 方廷和呼气:“这便是代价了,由他一人承担所有。” “凭什么?”宿离万般不平。 方廷和借着宿离的搀随泄劲地靠了靠,他也是真的累了,心疼却无能为力,太累了。“凭什么,”他笑了一声,“凭他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