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问,看她娉婷婉转,气质超然,自己侧妃远是不及,一时心内起伏不定。当日他听从母妃建议,纳玉如为侧妃,原还想着能寻到她的影子,却不想玉如虽也生的貌美,却是轻薄任性,空洞无物,宠幸几次已是索然无味。都是玉家女儿,何以差别如此大。
听他这般言语,苏暮然心里有些反感。元帧在西北的时候,皇后经常召她入宫,元澈也常去,原是熟络些。但他反复提及元帧对自己的冷落,让人不舒服。
“康王爷有闲心,还是多管管自己的侧妃吧,如此目中无人,连本郡主都不放在眼里。”图萼敏接过话来。
“王爷,”玉如俯在元澈身边娇嗔道,“那花长在山边,原是臣妾先看到的,咱们府中养了许多花草,臣妾知道王爷喜欢,想采来送给王爷的。”
“我们兴族男子,是马背上长大的男儿,刀剑才是所爱之物。想不到康王爷关心的都是些花花草草,一束破花有甚,给你就是了!”图萼敏十分不屑,将手中的花丢给玉如。
说话间,听得号声响起,圣驾到来,众人不敢怠慢,来到比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