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一介武夫脾气暴躁,他当真以为宁繁不知道,嚷嚷着说了出来。 “原来发生了这种事情,我代太子向老侯爷说句抱歉。”宁繁道,“不过,事出有因,太子回来肯会交代清楚。” 傅老爷子声音嘶哑:“你代太子赔罪?能赔我孙儿性命么?陛下今天如果不给我孙儿一个道,老夫一头撞死在台阶上。” “陛下近日身体不佳,我替陛下处理一些政务。昨日见我长兄送来密折,折中说是傅侍郎屡屡干扰太子办差。” 宁繁色冷淡,“太子出门在外,事急从权,处理一些完全不必请示陛下,此事情况如何,应该等太子一行回来再下。” 傅老爷子气得胸口伏:“你的意思是,我孙儿做错了事情,所以才太子杀死?你还想给我孙儿扣上罪名?” 东乡伯赶紧扶住傅老爷子:“太子残暴尽皆知,傅侍郎至纯至孝,宁繁,你可不能颠倒黑白!” “颠倒黑白?”宁繁眯了眯眼睛,“诸位如不信我,府上可各派一出来,同刑部的远浮阳调查,如果当真是太子的错,再来陛下跟前求道也不迟。” 忠勇将军觉着这主意不错,立刻答应了。 宁繁看另外三不应,语气冷了几:“你们说我颠倒黑白污蔑傅进,难道不想亲自调查一番,还傅进清白么?还是说,诸位大趁着太子不在京城,要结党营私扰乱朝纲?” 毅王、东乡伯是看在傅老爷子的子上才来的。 他们只想给傅老爷子讨个道,自家不想惹得一身腥。 宁繁一激,他们纷纷表示等刑部调查出结果再来皇帝这。 傅老爷子气得浑身颤抖,依旧跪在这请求见皇帝。 宁繁道:“陛下身体不舒服,你们现在进,真把陛下气出么好歹,谁来担责任?毅王殿下?” 毅王赶紧表示他家还有事情,等下必须回家。 宁繁看向东乡伯,东乡伯说他心疾犯了,要回家吃药。 忠勇将军知道不能这个候见皇帝,万一皇帝真加重病情,他们岂不成了罪臣? 反正死的是傅老爷子的孙子,不是自孙子,他凑这个热闹干嘛。 宁繁说是派调查,他们府上各派一监督,这想法一点纰漏都没。 要真是太子的错,到候再闹也不迟。 如果不是太子的错,那他们几个就是傅府利用了,会和傅府一发落。 忠勇将军忙说跪了半天饿了,吃点东西填饱肚子。 宁繁似非:“诸位慢走。刑部未出结果前,京城若有诋毁太子的流言蜚语出现,我会把扰乱民心的都抓来杀掉,还望诸位知晓。” 都走了,最后只剩下傅老爷子一个老头执拗的在原地跪着。 宁繁站在原地:“看来老侯爷求的并非道,是心清楚怎么一回事,依旧想血债血偿罢了。” 傅老爷子寒声道:“宁繁,你这种黄毛小儿,不配同我说话。” “我尊称你一声侯爷,是给你子,你倚老卖老不识抬举,就别怪我失礼了。”宁繁冷冷道,“老匹夫,这台阶随便你撞,现在死了正好和你倒霉孙子一下葬。” 傅老爷子气得脸部扭曲,骂骂咧咧的走了。 宁繁在寒风中吹得双手发凉,打算回自殿找狐狸暖手。 他刚走出两步,李那边就传话过来了:“殿下,陛下让您进。” 宁繁进了殿中。 皇帝气色依旧很差,却没有差到不能见的地步。 宁繁抬手给他把了把脉,漫不经心的看了旁边的乘风一眼。 皇帝身体亏空得很。 宁繁在殿没有闻到么奇怪香料的味道,一间找不出具体缘由。 皇帝递给他一封密折。 宁繁打开看了看。 折中写着太子已经调查到一部官员行贿的证据,他还收到了户部的拨款,等安置好灾民就回来。 为了防止路上生变,太子没有让把证据送回京城。 他只在信中说了一些的名字和大概贪污数目。 皇子这五年来收了七八十万两贿赂,是贪赃最多的一。 皇帝早猜测出怎么一回事,就等着实证将这群查办。 过段间太子带着罪犯和证据回京,这些再无抵赖的机会。 宁繁道:“父皇,皇子迟早会在太子回来前得知消息,不如找借口把他软禁来,以防他突然生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和皇帝想的大差不差。 皇帝感慨万千。 宁繁如今年少轻狂,做事锋芒毕露,带着几意气,天皇老子都敢招惹,皇帝实在待见他的脾性,想着宁繁要是太子一母同胞的兄弟就好了,都当自亲儿子,一个打天下一个稳江山。 现在这样也不错,反正宁繁没跑其它家,和太子感情和睦。两当兄弟的话,说不还会为了皇位争得死活来的。 “就按照你说的做。”皇帝道,“傅家的事情,必须处理干净,此事稍有不慎,便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