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警察感慨：“你说得对，他能真的有精神疾病，自己撒谎就算了，还自己说说来气了，看起来又要情绪失控了。” 宋时刚刚走在后面，跟他们警察说郑明野脾气很大，很容易情绪失控，让他们小心一点。 警察说完后扭头看了一眼贺父贺母。 这精神病好像不是什么好事儿，万一真的要被检查出来有精神病，那操控的空间就大了。 贺母嗤笑：“放心好了，他病。” 警察放心了。 宋时吐槽：“他是不是脑子里有一个想象的画面，然后想想就信为真，最后自己分不清那是想象还是现实了。” 贺父点头：“估计就是那样。” 贺母不满：“这现场的音频在呢，他居然还能想出一个合的画面。有这个本事，早点去写小说多好啊。” 苏斯川一直沉默，到这里，他轻轻地应了声：“嗯。” 宋时又吐槽：“他背有土算什么证据？” “谁不知道他是躺在地的？” “我们进去的时候，他就躺在地。” “明明是后来被你放倒的。” 宋时扭头看苏斯川：“是被你放倒的吗？不会是他自己砸东西砸了半天，脚滑了摔倒的吧。” “然后躺在地看到那书柜的时候，脑子里就来想象了。” 大笑起来。 苏斯川说：“是我放倒他的。” 宋时心有余悸：“你早点出手就好了，看他乱砸东西的样子，万一砸到你怎么办？” 贺父也赞同：“下次别留。” 苏斯川应下了。 审讯室里，郑明野气急败坏。 他妈的！他们怎么就是不信呢，真的就是像他说的那样啊。 是偏偏这音频听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他有说不清，明明是自己的证据，却成了其他人的。 郑明野开始发火，情绪失控。 “他有受伤！” “我要是真那么打他，他能身有伤口吗？” “最后被打倒在地的人不是我吗？既然是我的话，受害人应该是我啊，这么简单的道你们不懂的吗？你们这群吃白饭的东西！” 警察忍不住插嘴：“你也受伤。” 郑明野一愣，然后转身给他看，自己手臂一道一厘米的伤口：“你瞎了吗？这么大一个口子你看不吗？” 律师本来不想管他的，是眼看郑明野快失控了，他终于说了一句话:“你先冷静点。” 郑明野这回总算反应来了。 在这里，根本就有人站在他这一边，也有人相信他。 那他说再多的话是有用的。 郑明野再也忍不住了，突然踢了一脚面前的桌子。 那桌子挺重的。 在他踢完那一瞬间，他的表情瞬间扭曲。 自觉丢脸的他疯得更厉害了。 他的手还戴手铐，他就用手铐疯狂砸桌面。 警察站起身要控制他，郑明野就开始朝他们身冲撞去，要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直接和他们扭打成一团。 律师吓得躲到墙角。 审讯室的门开了。 外面的人冲进来，很快就制服了郑明野。 郑明野被压倒在地，像条了岸的鱼一样拼命的挣扎，嘴巴里的骂声就有停。 郑明野忽然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宋时和苏斯川。 “苏斯川！” “宋时！” 宋时和他打招呼：“我在我在。” 警察监控摄像头关了。 “混蛋！你们全是混蛋！” “苏斯川你跟他们说啊！你当时是不是想要书柜推下来砸我？我是不是一开始就被你打趴下了，你还用脚踩我的嘴，不让我出声？” “你跟他们说清楚啊，你有本事做了你就有本事承认吗？” 宋时听不下去：“就算他真的想这么做，又怎么样？” “如果想象能定罪的话，我已经在心里杀了你百次了，被执行100次死刑了。” “人只是想要推倒书柜砸你一下，你就如愤怒、情绪失控。” “你对别人做的事情不是想象，是实打实的，是现实。” “你到底在委屈什么？” 郑明野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他还想要说点反驳的话，却找不到任何辩驳的话语。 是啊。 苏斯川就算真的这么想了，他又有实施，并不构成任何犯罪。 眼看郑明野重安静下来，宋时他们回到外面。 接下来郑明野就配合多了，警察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