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不是卖蛋糕的?” 车子慢下来,任维东勾头看了看:“是蛋糕店。不过我没在这儿买过。” 赵民建议去相熟的店。 任维东眼神询问林云香。林云香赞同:“你一时没空的话,我过去也拿来了。” 赵民闻言调侃他:“还是结婚好吧。” 任维东情不自禁地笑了。 林云香扭头看到这一幕,里一点点,犹豫片刻咽回去,又起任维东按着她的手约定的内容:“三十多了才结婚后悔吗?” 任维东挑眉:“林师傅,直接问我早知道结婚这么好是不是早结了,我还能笑你?” 赵民诧异:“弟妹是这个意思?” 林云香恼怒地瞪任维东:“胡说。” 任维东浑不在意地笑了笑:“我才认识你?也不知道跟谁学的,一句话恨不得绕十八个弯。” “不知道你说什么。”林云香过脸朝外看。 赵民见她耳朵通红,透过后视镜冲发小眨了眨眼。 任维东的公司在东城,虽说东城很大,可路上车少人少得快,这么一会儿就到百货公司门口。 蛋糕店在里头,林云香觉着她的脸点热,说什么都不下去。 任维东拿她没办,跟赵民俩进去。 赵民进了旋转门就问:“林云香怎么起来那么问?” “还不是鹏子干得好事。逢人就说你老板风流,见你老板不用登门拜访,迪厅等着就行了。”说到此任维东又骂人,“李良个孙子听多了,当着云香的面说我玩的花,依依跟谁生的都不知道。” 百货公司离任赵都不远,很多营业员都认识,赵民担传得人尽皆知,低声问:“没说依依是那个来的?” “说了。传言那么多,我说一个没谈她也不信。”任维东问发小,“你信吗?” 赵民摇头:“三年也是谈,三天也是谈。我又不可能整天跟着你,哪知道你谈没谈。” 任维东:“以这方面不能说。她一点点知道,哪怕我一年换十二个,不是脚踏两只船的话,她都能理解。我上来就坦白谈了多少多少,她能嫁给我,我头砍下来给你当球踢。” 赵民乐了:“快恶我了。” “到了。” 赵民抬眼,蛋糕店近在咫尺,师傅模样的人正在裱花。虽然通体白色,可很是诱人。 “我都买个尝尝。”赵民很是不解地摇头,“也是奇了怪了,以前怎么没发现我喜欢小孩子的玩意。” 任维东不客气地说:“以前你一没钱,二没卖的,前三十年压根不知道奶油蛋糕是甜的还是咸的。” “你还说,我头回吃的时候真以为咸的,毕竟油啊。甜不拉几的怎么吃。” 任维东笑骂:“可给我丢人了。定两个三层八寸的,到时候你带孩子过去尝尝。对了,叫上鹏子和黑子,人多热闹。依依喜欢。” 赵民:“八寸是不是点小子气?” 任维东:“依依和小北才多大。在他眼里八寸不小了。这么小就定十寸的,回头我爸妈过七十大寿定多大的?” 赵民说“小”的时候确实忘了蛋糕是给孩子的。 任维东没忘,加钱请师傅辛苦一下,到时候裱几个大一点的花。 话说回来,任维东虽然答应帮前客户一把,不过他没立即去办。 赵民跟精明的毛子你退我近你来我往兜兜扯扯两三天,终于在任依依生日前一天下午敲定这笔买卖,任维东也没立即去办。 翌日早饭后,他不紧不慢地开车载着林云香和俩孩子上街买衣服——过两天开学穿的新衣服。 任依依觉着她是小寿星,趁机要新鞋。 任维东很痛快:“就当你的生日礼物了?”不待闺女开口,“也给小北买一双。小北过生日的时候,给他买什么也给你买什么。” 任依依掰着手指的一算:“那就是,我一年可以过两回生日?” 任维东:“可以这么说。” “太好了!”任依依抱住好朋友,“李小北,以后姐姐罩你。” 林云香差点被口水呛着。 饶是任维东平日里没少听见类似的话,也差点没抱住方向盘:“任依依,跟谁学的?” “跟电视里啊。”任依依很干脆,任维东噎了一下:“我明儿就给电视台写信,教坏小孩子。” 任依依急了,松开小北威胁她爸:“你敢!” 林云香怕她上手碰到任维东的眼睛,拉住她的小胳膊:“爸爸逗你玩呢。” “不好玩!”任依依瞪她爸的后脑勺,“电视里要是不放了,爸爸,怪我,怪我不喊你爸爸。” 任维东:“你喊谁爸爸?” 小丫头被问住,气咻咻地表示,喊谁都不喊他。 小北脑壳疼,以前怎么没发现任依依这么能嚷嚷:“任依依,不可以这样跟爸爸说话。” 小丫头瞪好朋友,你跟谁一边的。 “我没带钱,爸爸一生气不给我买衣服鞋子了,过几天开学穿啥?” 小丫头还两天才开学:“自己买。” “傻不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