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心中叫苦不迭,原来这位执事大人只是叫他来下棋的,这不耽误事嘛。 “嗯,小友今日不在状态呀!怎么,心中有事?”两人你来我往走了数十手,成一刀明显感觉出周扬的棋风迥异于前,于是皱眉问道。 “哦,没事,没事。”周扬忙道。 “哦。那便专心下棋吧。” “是。” 这局棋下完已是正午时分。 “哈哈哈,痛快,痛快!小友啊,今日此局,让老成我颇有豁然开朗之感,受益良多呀。”成一刀哈哈大笑,非常高兴。 “大人的棋力非凡,晚辈佩服的很。” “得了吧,虽然你不再状态,但若论奕道,你是远在我之上,少拍马屁!”成一刀摆手,洒脱道。 “大人自谦了。” “小友啊,我的棋力低,明显不如你,心中自是放的开,故而没有争强好胜之心。” 周扬一阵疑惑,不知他说这些是何意。 “这下棋,和人生一样,若实力差距太大,自知必输,明白人当然知道如何选择才能自保,你说是不是啊?”成一刀以棋喻人,似乎在讲一个道理。 “大人所言极是。”周扬听出其话中有话,却不解其意,却只能点头称是。 “好了,不说了。我等境界之人本已没了口腹之欲,但今日小友来此,自当以美食美酒相待,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啊,呵呵。” “大人客气,晚辈还是不打扰您了!”周扬起身推辞道。 “嗳,既来之则安之,你我以棋论道,投缘的很,也算是好朋友了,今日定当痛饮几大杯!”成一刀摆手示意周扬坐下。 “那便多谢大人感情款待了。”周扬只得重新落座。 不多时,便摆上了满桌美味佳肴,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海里游的,应有尽有。 苍兽宫不愧为豢养灵兽的大门,桌子上这些兽肉,在别的门派根本做出不来。 酒宴摆上,成一刀却仍然坐在原位,与周扬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并无上桌之意。 “哦,有位老友稍候便至,我们且等一等。”成一刀放下茶盏道。 “是。”周扬晃然,原来是在等人。 “老成,让你久候了吧,哈哈哈!“时间不长,门外便传来爽朗的大笑声。 话音刚落,门便被推开,迈步走进一位魁梧大汉。 此人身高过丈,膀大腰圆,精眉环眼,满脸络腮胡子,说话声音瓮声瓮气,震人耳膜。 周扬心中便是一凛,这家伙明明修为不显,但给人的压迫力却太强了! “呵呵,司空,再晚一些我们可就吃饱喝足了!”成一刀起身笑道。 “谁稀罕你这些酒肉,早便吃腻了。对了,这便是你那位小棋友?”大汉与成一刀的关系应该不错,口无遮拦,开门见山。 “不错,他便是周天。周天啊,这位乃是我的好友,巨鼎城司空斗。”成一刀介绍道。 “见过司空前辈!”周扬急忙施礼。 “坐吧坐吧!”司空斗摆了摆手,便大马金刀的坐于正中。 “酒我便不喝了,直奔主题吧。”待成一刀与周扬落座后,司空斗上来便道。 “嗨,我说司空呀,你这急脾气咋就改不了呢!如何也得喝杯酒,洗洗尘呢!”成一刀有些哭笑不得。 “和一个小辈喝什么酒!我这里有件上品法器,权当交换了,拿去吧!”说罢,司空斗便向周扬甩出一物。 周扬一愣,只得伸手去接,同时心中诧异,我有什么东西可与这位前辈交换的? 此时他持在手中的,乃是一件长方形法器,个头不大,半尺来长,通体银白,烁烁放光。从其隐隐发出的气息来看,应该是金系法器。 “前辈,这……”周扬手捧法器,不知所措。 “看来老成没和你说清楚啊!煅体术,我用此件法器换你的煅体术。”司空斗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周扬脑中嗡的一声,司空斗不远万里而来,居然是为了他的地火淬体术! 怪不得成执事明里暗里给他透话,原来都是在做铺垫。 成执事脸上尴尬之色一闪即逝,打了个哈哈道:“呵呵,先坐下先坐下,此事不急,不急。” “老成啊,这可不是你的性格!一个小辈而已,给他件法器已是高抬了。若不是看你的面子,便是这都省了。”司空斗不满道。 “司空,你说的这是哪里话!周天乃是我老成的朋友,你便是抢,也抢不到他的头上!”成一刀沉下脸道。 “得,老成,我给你面子,自然也不会为难你的棋友。我再加一面上品法盾如何?”说罢,司空杰又拍出了一物。 “周天呢,我这老友的脾气是暴了些,但人却不坏,你担待些点,也怪我没有说清。是这样,司空乃是法体双修,以体修为主,故而对煅体术异常痴迷。之前我曾到巨鼎访友,无意间说出此事,司空便上了心。我被他纠缠的不轻,便也答应下来,你可别怪我多事啊!”成一刀又打起了圆场。 “执事大人,我……”周扬闻言,却是十分为难。 之前师叔曾提醒要小心此事,然而他却没放在心上,如今终是一语成谶,让师叔给说着了,果然有人掂记上了他的煅体密术。 成一刀摆手,而后道:“小友你自己拿主意,如果觉得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