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被衣服勒得脸通红,乱摇着手,说不出话来。 袁重刚要放下他。 突然,老头暴起,一只脚瞬间踹向袁重的下身。 袁重冷笑,抬手一甩, 老头飞出去,撞在了墙上。 轰隆一声,将一面墙撞出个大窟窿。 老头在尘土中翻个身,便寂然不动。 袁重穿过窟窿,这正是丝线的走向。 顺着丝线,翻过院墙,来到另一间屋子里。 两个东阳人正忙着干活。 抬头见袁重手里提着装水果的布袋子进来。 懵逼地看着袁重。 “三天前,你们卖给我的是假消息,这事怎么处理?” 一个东阳人结结巴巴地说:“你,消息,假的?” 袁重点头:“谁管?” 那人摇头:“不,会,查下。” 说着拿出三天前的几张纸,往前一递:“哪个?” 袁重看了看,用指头点了点其中一张。 那人收回,仔细看了看。 半天没了动静。 另一个东阳人见他没了动静,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见他脸色涨红,呆立不动。 立刻抬手指着袁重:“你,出去,等。” 袁重早就看出了端倪,手里的榴莲袋子抡起来砸在东阳人的头上。 力量虽然不大,但他的头没榴莲硬。 被砸倒地上后,一点动静也没了。 那个发呆的东阳人顿时清醒,跳起来想跑。 被袁重一袋子砸在后背上, 惨叫一声,趴下来。 好像脊椎骨断了。 袁重用脚踩住他,问道:“人在哪里?” 东阳人摇摇头,不说话。 脚下用力,袁重都听到了他脊椎骨的摩擦声。 “啊!”高声惨叫后,东阳人终于挺不住了。 “道花...”勉强说出两个字后,颓然沉寂。 袁重扔掉手里的布袋子,走出院门。 “稻花。” 嘴里嘟囔着:“啥意思?” 随手拦住一个路人, “请问,稻花是个啥?” 那是个中年男子,听问后,迷茫地看着袁重。 “稻花?稻花香?道花枝吧?” 袁重也忽然想起来,卖给他消息的青年人,说过这个名字。 “谢谢啊,是在城东?” 中年人抬手指指北面,并报以会心一笑。 袁重来到城北区,随走随打听。 凡是来阳光城的人,就没有人不知道,道花枝在哪里。 进了道花枝的大门,一个老鸨迎上来。 花枝招展,身材丰腴,只是脸上的粉有点厚。 “这位公子好俊俏哦,您来的可正是时候呢,几个头牌都有空。” 老鸨一边说着,一边冲袁重抛着媚眼。 “那麻烦您老给我介绍一下可好?” “当然好了,您可听仔细喽,待会别挑错了。” 两人边说边来到大厅一角,坐在一张桌子边。 根据老鸨的介绍,这个道花枝里,有三个头牌。 一个擅长下棋、聊天解惑,抒发你心中的郁闷,名字叫得道。 有让人成仙之意。 一个擅长舞蹈,一旦起舞,就能让人沉醉其中,不可自拔,名字叫莲花。 有出淤泥而不染,有又莲花之美。 还有一个擅长弹琴、绘画,能让你在乐曲中欣赏到精美的画作,名字叫芊枝。 有手巧之意,让人惊叹其琴画之能。 老鸨口灿莲花,滔滔不绝地介绍完毕。 然后盯着袁重。 袁重笑道:“三个都让本公子有一探究竟的欲望。” 老鸨催促道:“公子可要快些,不然就被别人挑走了。” “行,就挑莲花吧,我喜欢莲花。” “得嘞,马上给您安排。” 老鸨随手招过一个女侍,吩咐她带袁重上楼。 袁重被安排到顶楼一间华丽的大厅内。 坐在一个隔间,里面放了一张圆桌。 他面对的是一个舞台,只是有轻纱垂下来,遮挡着。 一会儿,各种精美的酒菜送上来。 摆了满满一桌。 两个漂亮温柔的女侍,站在他左右。 穿得都很少,外面罩以轻纱, 朦朦胧胧,似有所见,却又似有所隐。 一个倒酒,一个布菜。 两人在他面前晃过来晃过去, 香风扑面,最能挑起男人的欲望。 袁重斜躺在圆桌后的椅子上,正面是挂着轻纱的舞台。 帝王般的享受啊。 袁重感叹着,怪不得让人疯狂追随到此。 正陶醉呢,一个柔软贴在身上。 雪白纤细的玉手,捏着酒杯送到他的口边。 顿时让他血脉有些贲张。 忽然一声磬响,舞台上走来几个女子。 背着身子,倒退着来到舞台中央。 这时乐声也随之响起,几个女子扭动腰肢,翩翩起舞。 袁重顿时皱眉,这他么是什么东西? 跟前世的岛国一样的动静啊。 隔着纱帘,隐约看到几个舞女,身上穿的长袍长袖,后面还背个枕头。 啥玩意儿啊。 舞女回眸一笑,差点把袁重吓尿了。 一张张大白脸,只剩鼻孔和黑眼珠,没有眉毛。 就像戴了一张白色的面具。 感觉到袁重身体一哆嗦,怀里的美女笑了。 “公子,这是东阳最高档次的舞蹈了,是不是被惊艳了?” 我靠,老子是被惊吓了! “那个,什么莲花呢?咋还不出来?” “公子别急,还有几道开胃小菜呢。” 开啥胃啊,还几道? 老子急着找人呢。 尽管他急,可人家还得按套路出牌。 不然,这银子都给头牌,别人还活不活了? 东阳最高档次的舞蹈,终于结束,几个舞女鞠躬退下舞台。 又有乐声响起。 这次是一个人上台。 袁重瞪大眼睛,盯着她的脸。 可惜有轻纱遮住了舞台,看不太清楚。 只能看到此女穿得很是清凉,比身边这俩还少。 袁重也不激动,前世的比基尼看多了,这些都是小儿科。 舞女开始扳腿下腰,将柔软的身体折来折去。 做出很多惊人的动作,包括关节扭转。 一下子让袁重想起了笑笑,这些类似瑜伽的动作,笑笑做得更到位。 笑笑的身体更加柔软。 下一场舞蹈还是没有莲花。 虽然舞台上的两个舞女,身上几乎不着寸缕, 隔着轻纱,依然没能引起袁重的波动。 连依偎在身边的两个女侍,都齐声称赞。 “公子的定力真高!” 天很快黑下来,大厅里点起了油灯。 尤其是舞台上,被十几盏油灯照得贼亮。 轻纱不管用了。 可不穿衣服的女子也不上台了。 磬响过后,一个女子袅袅娜娜地走上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