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刘多鱼很有当“土匪”的天赋,咳咳······就连齐楚也得承认,他捡到了一块宝贝,这样会动脑子,排除万难自己解决问题的属下,哪个老大不喜欢?
虽然涉嫌强买强卖,但干造反工作的,都是温良恭俭让是不可能的,那样培养不出来后继者,造反工作就进行不下去。
第二天,刘多鱼等人就兴冲冲地从庄园大门出发,锣鼓喧天,鞭炮齐放,还拉上了新加入的帮众们,一起到几个乡贤老者的家里祝贺拜访,顺便给耕牛系上大红花,给房子贴上红联。
容不得这些老头子的拒绝,刘多鱼又带人回了庄子。
很快,老头子们就牵着牛来还了。
王家庄庄院内,刘多鱼横眉竖眼地说道:“给你牛你不要?你们说,想要什么!”
“这······”
老头子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啥是好。
刘多鱼抢白道:“十八哥,给我把册子还有红泥拿来,让这几位老丈画圈吧,刚才忘记了,现在得补上,大家可都看到了的,几位老丈不会不认吧。”
老头子们连忙摇头,心里却是一片唉声,
他们心想,千防万防,还中了这奸猾强人的奸计,乡里邻舍的都看到这帮土匪上门恭贺,就算要解释,可总有人不信,到时候官府追求起来可不论这些那些的,先来个二十棍杀威棒,不认那也得认了。
倒不如先把牛给牵回家,多免点租金,届时官府真要抓人,就让他们这几把老骨头去顶罪吧······
陈十八拿来早已准备好的册子,佩服地看了眼刘多鱼,果然如同刘多鱼讲的那般,这帮不识好歹的老头要把牛给牵回来,正好,还有手续没走完呢,简直神机妙算啊。
几个乡贤老者在册子上签字画圈,又把牛给牵了回去,算是加入了丐帮的农会。
农会里的帮众可以不上山,抓在山下种地,但是吃住都要自己解决,如果愿意加入农会,还愿意“上山”服从安排,那么才可以完全享受帮众的待遇。
这也是齐楚以现实条件考虑而调整后的策略,不强求所有人都去双塔山上当土匪,但又可以借此扩大势力,只是要失去快速扩充人口的机会。
在解决了碍事老头子后,陈十八迫不及待地去了那个三口寡妇之家,告诉她们具体情况,再次邀请她们一起上山。
寡妇不在家,出去挑水了,
老妇人今早已经知道了乡贤老者都加入了农会,也再没了顾忌,愿意加入,但是提到上山,老妇人表示还得考虑,要等儿媳回来,不着急做决定。
陈十八很没眼力见,或者说他打算用刘多鱼一样的办法,“那我这里等,等大嫂回来,一起商量。”
老妇人:“······”
这一招是无赖,但确实好使。
碍于陈十八的身份,老妇人哪里敢赶人,不但端茶倒水伺候着,还不敢甩脸色,生怕惹怒了这满身血气的草寇大盗,一个不开心就把她全家上下都砍了,就和对待王员外一家那样。
寡妇回来后,见到陈十八还有些意外,得知婆婆已经加入农会后,也点头答应下来。
陈十八说:“大嫂,我是请你们上山的,你们孤儿寡母的,就算只收五层租金,也要累个半死,不如山上快活好过,有吃有喝不比这里好?要是大嫂愿意,不如跟着我上山,吃穿不愁,还有钱使,咱们帮主是个仙人,官府也拿他没办法,何必担忧这个那个的,你看王扒皮厉害吧,还不是伏首低头了。”
寡妇默不作声,良久,起身让婆婆带着小男孩到外头去烧水做饭,然后对陈十八问道:“好汉对我这般好,我无法报答,好汉要是对我有意就算了,我比你年长多岁,上有阿婆要奉养,下有小儿要照顾,不能连累了你。”
“我······”
陈十八看着寡妇那张欲说还休的脸蛋,心头好像有团火在烧,他也不知道自己对这寡妇有没有意思,但现在寡妇一说,他发现这寡妇长得确实不错,两瓣大大的蜜桃一看就是好生养的,胸襟宽大如海,汹涌澎湃的能把人给淹死,皮肤白里透红,眼中水波流转好像在对人倾诉着真情······
如果一开始还只是那种急迫想要证明自己能力的目的,那现在陈十八的心思就没有那么单纯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寡妇,明显是有了那种意思。
寡妇一看这小子的脸色,就摸清楚了**分,她倒是不排斥家里多个男人,多个男人家里就多个劳动力,也多一份安全感。
自打丈夫死后,她是起早贪黑地干活,才勉强维持这个家,要不是婆婆人还不错帮衬着,赶走那些总是爱来门前窥探的光棍流氓,她恐怕已经拿绳子上吊追随亡夫而去了。
身体上受累还能坚持,可精神上的伤害哪里去缓解,寡妇门前是非多,流言蜚语伤人心,就连婆婆也劝过她改嫁,但是要让孙子这辈子都不许改姓,保留香火。
可那些光棍破落户看上的是她的人还有她亡夫留下来的十几亩地,怎么可能愿意老老实实搭伙过日子,更别提要帮别人养儿子,一个个嘴皮子耍得再好,可行动却是一点不该,赌钱喝酒耍流氓,就是没有一点像是打算干正经事儿。
寡妇又不傻,改嫁的事情也就不再提起,直到陈十八的出现······
只看了寡妇几眼,陈十八就觉得浑身燥热,面皮发烫想要敞开胸襟,于是端起桌子上的海碗,将茶水一口灌进肚子里去火,一边扭过头去看窗外,避免再和眼前的年轻妇人有眼神接触。
寡妇接过他手里的空碗,再续了一碗茶水,递给他。
陈十八接过来就喝,不少茶水淌在胸前打湿了衣服,他也没有发觉,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