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你,我不是说了,那马车我不知道是谁家的,你怎么还······”
看见齐楚去而复返,药馆的伙计颇为不耐烦。
齐楚没等他话说完,一个闪身来到柜台前,掐住伙计的脖子,运转功法,下一秒就带着伙计来到了大夫所在的后堂屋子,刹那间,屋内的木柜药盒全都被抽出打开,无数药草漫天飞舞,仿佛下起一场药雨。
伙计被这惊人的场景给吓傻了,到了喉咙里的骂人话全都咽了回去,药馆的大夫也是战战兢兢地看着齐楚,手指头止不住地发抖······
十多分钟后,齐楚从药馆走了出来,顺带将大夫和伙计都扔给张顺,“上马车,让他们指路,咱们不等了,先出发吧。”
张顺见两人都是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便明白齐楚推测的没错,这两人的确知道公孙夫妻的下落,只是刚才不愿意说出来,他愈发敬佩齐楚的智慧,同时也对这两个欺善怕恶的混账更加生恨。
扣住两人的后脖颈,像是扔两条臭鱼一般扔进马车里。
张顺赶着马车,沿着这条宽敞的街道一路往北走,很快就到了一座高门大户的大宅子门前,大门上的红漆牌匾写着四个大字——南平王府。
王府门前的护卫看到马车停下,立马过来盘问是来做什么的,齐楚坐在马车里,瞟了眼坐在对面的大夫和伙计。
大夫犹豫一下,还是乖乖带着伙计走出马车,向护卫道:“我们是来给王妃看病的,还请军爷通禀一声。”
护卫认出了大夫,有些狐疑地问道:“管家可没说今天有大夫上门,谁叫你们来的?”
大夫思索几秒,才回答道:“是·····是王妃身边的丫鬟,她让我们今日上门来的。”
听到是一个丫鬟下人把大夫叫来的,护卫更加怀疑了,尤其是大夫脸上还一副犹豫犹豫的表情,而边上的伙计则紧张得头都不敢抬起来,显然不是很正常,这让护卫立马就警惕起来,握紧了手里的刀柄······
齐楚听到外头沉默下去,忍不住摇摇头,看来想要轻松混进王府,还真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啊,怎么说人家也是王爵,只比皇帝那个层次低一级的存在,安保措施自然不可能有太多漏洞。
随即,齐楚走出马车,就看到十几个护卫从王府大门里冲出来,将马车团团包围,这些护卫一个个手拿长矛,身高体壮,显然要比普通兵士更加训练有素。
看到马车里又走出一个不明身份的男人,领头的护卫当即用长刀指着齐楚,爆喝道:“下来!”
齐楚懒得多和这些人废话,潜入不行那就强入,一挥手罡气银针飞出,中针之人全都倒下,没死,但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
在没弄清楚南平王是个什么人之前,齐楚还不想搞得动静太大。
这药馆大夫来过王府给人看病,所以齐楚继续让他带路,直奔后院,路上遇到阻拦的护卫直接打晕,抓了几个管家都不是什么大人物,也没问出公孙夫妻的下落,王府占地面积极大,十几公顷的土地在这京城来说可以说真是除了皇城以外最大最豪华的私宅了。
山水园林、假山小溪,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光是逛一圈就得一天到晚,啥都不用干了。
要不是有大夫带路,齐楚还真不一定能快速把后院的位置给找到。
到了后院,齐楚直接将大夫和伙计打晕丢下,然后一路通关,总算抓住了一个稍微地位高点的人物,王府的大管家。
在齐楚的逼问下,这大管家竟然死都不愿意交代,听到这人非常女性化的嗓音,齐楚仔细一看,发现这大管家居然是个宦官,难怪一把年纪了没有胡子,身上还有股就算用了香粉都掩盖不住的奇怪味道。
齐楚相信肯定能从这大管家嘴里问出公孙夫妻的下落,所以不肯放弃,带着这宦官直奔后院女人最多的地方,抓住了南平王的王妃。
“你要是还不乖乖配合,那我就剥了这女人的衣服,丢出王府去!”齐楚威胁道。
大管家昂着脖子,道:“一个小小的妃子,死了也是王爷给的恩赐,没了贞洁也不过自尽而已,你要是想靠这招从我嘴里问出东西,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王妃听着大管家的话,眼里带着几分恐惧、几分羞怒,显然是不太认同大管家的说法,被张顺抓住胳膊了还不停挣扎,想要逃跑。
齐楚本来也没打算弄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来逼出线索,不过这死太监的态度,还是让他感到不爽,干脆对王妃道:“南平王在哪里?带我过去我就放了你。”
王妃还没来得及开口,大管家就尖声威胁道:“闭嘴!你要是敢说,让你······”
啪!啪啪!
齐楚起手就是大嘴巴子招待,让大管家闭上了那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顺带也让面前的王妃知道,他是真的敢下死手,不会因为谁的地位高就放过谁。
齐楚在这个世界待了也快三个月了,算是慢慢理解了这个世界人的思维,大部分人都认同一个道理:我身份高贵,别人就必须服从我;我身份低贱,那一定是因为我天生就活该的;这辈子受罪没关系,多行善积德,下辈子投个好胎。..
越是身份高贵的人,似乎就越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就算陷入危险的境地,也有这种堪称盲目的自信。
只有当面揭开这些人不过和普通人一样只有一条命,并非谁比谁高贵的事实后,这些肉食者才能乖乖地配合。
在齐楚接连消灭几波过来救人的王府护卫后,让王妃彻底失去了被救走的希望,总算开口道:“王爷今早上就被皇上传进宫里去了,你找不到他,现在得派人去报信,他才能回来。”
齐楚皱了皱眉,这么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