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旗,将成为敲响朝廷的丧钟,让你成为头号反贼,也就证明朝廷真的没救了,那么丐帮多吸引一些朝廷的火力也不碍事。只要天下大乱,百姓揭竿而起,那么你就能成为无冕之王,不管那些造反的人心里怎么想,表面上总得听你的命令。”
齐楚:“丐帮并不想要真的将反贼都融入进来,但反贼们可以将反抗的力量壮大,加快整个国家的转变。所以,南平王你不用妄自菲薄,你的力量可不仅仅是一个富家翁,只要你好好配合,以后这个国家还是有你的一席之地,就算只是个吉祥物。”
“什么是吉祥物?”
南平王下意识地问道,愣了一下,微微摇头,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猜到多半是和傀儡一样的词,只是听起来好听罢了。
郭全在城外来回拉扯了几个来回,直到大牛和二牛的骑兵中队杀到脸上,在损失了十余人后,郭全才放弃继续试探攻击,打道回府。
“贼子休走!”
大牛大吼一声,拍马要追。
“大哥别去,帮主可没让咱们追到城墙底下去!”
二牛连忙拉住大牛胯下战马的缰绳,免得大牛冲动之下冲过去,被城墙上蓄势待发的床弩给射死。
“奶奶的,就差一点就追上了,要不是帮主有命,今天我非得抓住那个拿着斧子的,给他大卸八块!”
“好了,大哥咱们赶紧回营修整吧,明日还要跟随帮主攻城呢。”
“那倒也是,明日再杀个痛快,今日就先放他一马!”
伴随着收兵的金锣敲击声,大牛和二牛率领骑兵中队返回大营,马盖组织民夫继续将攻城车推到预定的位置,除了十几个士兵被军医从步兵方阵中带回大营收治外,一切都和一个时辰前差不多,海东城内外还是那么平静安宁。
齐楚没有足够的兵力来围城,加上郭全带来的八百骑兵一直是一个不安定因素,所以放弃了三面攻城的计划,只打一面城墙,用强攻的方法拿下海东城。
这给了卢璇明极大的信心将城池给守住,在郭全带兵出击时,他立马从府衙赶到城楼接防,同时也带来了一批他从城内大户处要来的粮饷和物资。
城门楼上,卢璇明和一众海东州官吏,笑着迎接刚从战场上退下来的郭全和他的几个结拜兄弟。
“郭将军真乃国家栋梁,勇猛无双,仅凭百余骑就能在敌阵中杀个七进七出,有将军在,海东城无恙!”卢璇明道。
“知州大人谬赞了,属下无能,没能破坏贼兵们的攻城车,明日守城之战怕是也不能参加了······刚才不幸中箭,右臂无法抬起,还请知州大人谅解,属下武艺不精,辜负了大人的期待。”
郭全左手摁住绑着白布的右臂,开口说道。
卢璇明低头一看,发现一股浓稠的鲜血从郭全右臂的手腕处往下滴落,没一会儿,整只右胳膊都染成了红色。
他看了几眼,立马觉得头晕目眩,连忙闭上眼睛调整了好半晌,才开口道:“无妨!无妨,郭将军为国立功而受伤,且去歇息,这里有卢某亲自坐镇,贼兵打不进来!”
“属下告退。”
郭全二话没说,干脆地带着部下离开了城门楼,从始至终都没看卢璇明身后的几口明显就是装着财宝的大箱子,干脆利落地离开。
等他回到驻地后,立马对亲兵问道:“我那几个兄弟们来了吗?”
亲兵摇头道:“已托人送来几味大补草药,几位将军还在卢知州身边侍奉,并未跟来。”
郭全冷笑道:“贪财忘义之辈,等明日攻城时,自然有他们苦头吃。那帮贼兵岂是那么好惹的,今日方知,贼兵胯下战马皆为军马,铠甲兵器也是制式所发,亲眼所见犹不敢信,这哪里是什么贼兵,比朝廷禁军的装备都要齐备完全,若非有十足信心,怎么敢以不到万人就攻打海东城?”
一个亲兵从外走进,将一盆净水端来。
解开已经散发着腥臭味的白布,郭全将沾染血渍的右臂放在水盆里清洗干净,然后叹了声气,转身对亲兵道:
“那两个死去的弟兄,尸首收敛好送回军寨安葬,每个人家里再发十两银子抚恤,不能让剩下的弟兄们寒心。”
亲兵:“主人善心如此,弟兄们怎么不效死力!”
郭全摆摆手,打发亲兵离去,没等亲兵走到门口,又将亲兵喊住:“站住!再加二十两银子吧,听说城里的粮食都涨到的五两银子一石了,六石粮食也不过一人一季的口粮······就这样吧。”
亲兵提醒道:“主人,往常惯例都是十两。”
郭全犹豫一下,说道:“······那还是按惯例来吧。”
第二天清晨,丐帮大营里的前卫两军犹如潮水般涌出大营,在海东城城外五百米处集结准备进攻,前卫军步兵大队一队负责操控攻城车,步兵大队二队使用云梯进攻,后卫军掩护防御大营免遭突然袭击,警卫中队跟随齐楚左右,随机应变。
大牛和二牛的骑兵中队,则在海东城另外三处城门外游荡侦查,防止敌军的骑兵在丐帮攻城时,从侧后方忽然偷袭杀出,同时也是为了方便追击逃跑的敌军。
“王爷,该你上场表演了。记住,拿出你王爷的气势来,别让卢璇明小瞧了,反正你是要当皇帝的人,就算是吉祥物,也是万人敬仰的吉祥物,懂吗?”齐楚对身边骑在战马上的南平王道。
南平王点点头。
齐楚夹紧马腹,胯下战马脱离战阵,一往无前地冲了出去。
马玉等十个警卫兵立马骑着战马跟上,南平王夹在中间,就算心里再不情愿,也只能跟上。
城门楼上,卢璇明眯起眼睛盯着慢慢靠近的齐楚等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