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城市的牛皮癣一样,清除不掉。 西关村附近没有这样的团伙,因为西关村治安管理加严格。却有不少乞讨者,这些乞讨者中有真困难的,也有假装残疾来骗去同情和钱财的,对于这些,一般都是送去收容所。 这些之前归派出所管理,上个月燕市政府率先在西关村试点成立了有行政处罚权的城市管理监察大队,举凡影响城市卫生、风貌的都在他们的管理范围内,新官上任三把火,大力整顿西关村附近的城市风貌,这种职业乞讨者属于重点整治对象。 路圆满猜测,大概就是这个原因,让他们这些从“坐商”变成了“行商”。 这样走街串巷的“行商”,路圆满还就小时候见过,都是讨口吃的,进入到八十年代中后期,基本就看不见了。街面上些,十之八九都是职业乞讨者,但,他们包装得太真、太凄惨,大家伙看着心里头难受,想着万一是真的呢,给个三毛五毛,一块两块的就是一个馒头,一份面条的钱,便是上当受骗了钱也不多。 不过秀红女士十块钱十块钱大手笔的给,路圆满是真的没想到。 中午主要是请孟娇月吃饭,但光请她自己,也不合适,路圆满也叫了刘秀英和杨薇薇,不过两都找了借口没来、孟娇月高高兴兴来了,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孟娇月揉着肚,不停夸赞秀红女士的厨艺好,可以媲美五星级饭店的大厨,哄得秀红女士自信心爆棚。 送走孟娇月,秀红瞧着孟娇月作为礼物带过来的两瓶写满洋的红酒,笑呵呵对路圆满说:“闺女,我觉得你个主意挺好,这两个孩,一样讨喜欢!小鑫孩下周就回来了吧,这瓶酒就他来时喝!” “听您的。” 家里的电话响起,路圆满跑去接电话。 “您说您是哪里?燕市火车站派出所?” 秀红听着一惊,连忙走过来,路圆满挂了电话,忙问:“咋回事?” 路圆满迅速整理了下刚刚从电话头听到的信息,回答说:“没事,是咱们一个租户派出所的公安同志给……给带去派出所了,放心,他不是犯事了,就是身份证丢了,不记得身份证号码,就把咱们家的电话给了警察同志。” “谁啊,哪个租户?咱就是个房东,又不是爹妈,核身份往老家派出所打电话啊,咋让咱们过去?”秀红不高兴叫嚷着,面烈日炎炎,正是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出去一趟能热死个,自家所在的路家河算是西环,火车站在东二环里,最少得一个小时,自家就收了租房的钱,又没收监护的钱,凭啥啊! “3楼,309的边小强。”路圆满说。 秀红的话语戛然而止。 边小强也是去年中秋节收到过路家月饼的租户之一,在路家住了2年多了。在城中村租着没有厕所的房,每有每的心酸,这个边小强比其他的遭遇惨一些。 这孩父亲是大卡车拉货的司机,他妈常年跟着一起跑车,虽然辛苦,但赚得多,一家的生活过得还算富裕。有一年,他爸妈出去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了好久之后,才有公安找上门来,说是两在经过一段偏僻路段时遭遇了抢劫,边小强的父母拼命反抗,车、货、都没了。 边小强是老大,家里还有年纪不大的弟妹,这孩当时正上高一,便辍学,始当起一家之主。 前年,也就是96年,国家严打,严厉打击车匪路霸,公安抓到了杀害边小强父母的凶手,直接判了死刑,追回了当时车货物的损失,也进行了民事赔偿。 父母大仇得报,家里也有钱了,边小强用这笔钱给弟妹在老家买了房,接了爷奶过来照顾弟妹,让他们继续上学,自己却跑来燕市打工。他觉得补偿的些钱,沾了父母的血,他不想用,买房剩下的钱都他存起来,准备将来给爷奶养老送终,他自己则用打工赚来的钱供给弟妹们的日常生活。 这两年,边小强在西关村电脑城里打工,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来报班学习,准备参加成高考。 边小强这次回去,是在燕市参加完成高考后回去的,因着考试要三天的脱产时间,老板没批假,边小强索辞职了,考完试之后,想着从来了燕市后还没回过老家,正好趁着辞职的空档回去陪着弟妹、爷奶多住几天,临行之前,专门来家跟秀红说过。 秀红一向喜欢礼貌、有感恩之心、又上进的孩的,对边小强格照顾,时听说是边小强,便说道:“估计是怕打到老家派出所,民警们上门去核情况,他们家老的老小的小,怕吓到,跟着担心,这孩也是,怎么把身份证给丢了呢!” 路圆满揶揄笑,觉得她妈看下菜碟表现得太明显,说道:“您连借口给孩找好了。” 秀红:“这不是借口,不信回头问问边小强,我的猜测准没错。” 路圆满:“也得先见着边小强再问,您给我把咱家户口本找出来,我带着身份证和户口本去。” 秀红连忙去卧室抽屉的柜里把土黄色牛皮纸的户口本找出来,问:“不用去大队介绍信?” 路圆满:“不用,说是只要能证明我的身份,回头给他写个担保,确认他是迟小强就行,对了,我记得咱留过孩的身份证复印件,您给找找,我一块给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