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嫂”听得程昱心神荡漾,幸好还记得刚刚路圆满的题,转头江玉树,“你说的那位学妹叫什么名字?” 江玉树有些不解,但还是回答:“黄慈心。”@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路圆满听见了,“梁晶莹、黄慈心,名字都么好听。” 程昱涌起一莫名的心虚和尴尬,挥手示意几个人出去,又仔细地将门关上,走窗边,看着自的小菜园,跟电话那头的路圆满说:“好听吗?我不觉得,路圆满才好听,圆圆满满,最朴素最渴望的期盼。” 句说的,咋就那么顺耳呢!路圆满决定原谅程昱,但嘴上还是有些酸溜溜地说:“你桃花还真旺。” 程昱:“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句话柔和、低沉,通过手机,一个字一个字敲进路圆满的耳朵,砸得她的脑袋晕乎乎,陶陶然。 又听见程昱说道:“同学们都非常惊讶我居然谈恋爱了,还以为我会打一辈光棍,我跟他们说,遇你之前,我也没想过我会喜欢上什么人,就算此时此刻,你成为了我的女朋友,我被你的父母接纳,我和你通着电话,我仍然有种不真的感觉,总疑心自己做了一场太过真的美梦,我不敢相信我有如此好的运气,能够遇你。” 路圆满再进屋时,杨薇薇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一脸揶揄地,说:“什么时候让我见见呗。” 路圆满:“成,找个时间的,让他请你吃饭。” 同一时间,程昱也说了类似的话。 不同于杨薇薇的头,温倦几人觉得程昱就是推托,一定要他定出个具体的时间来。 程昱只好说:“我先她再定,万一我定好时间,她没空怎么办。” 同样自己开公司的管旌便说:“她再忙能有你忙?” 江玉树就拍了下管旌的肩膀,说:“你没听出程昱的言外之意,他的意思是说,见不见咱们,什么时候见,他做不了主,必须得他那位定!” 管旌立刻反唇相讥,“果然还是你们些妻管严彼此心意相通。” 江玉树搓搓下巴,说:“我肯定不是妻管严,我媳妇对我千依百顺,位就说不好了,我瞧着他被人拿捏得死死的。” 吃完何秀红给她放在锅温着的早饭,路圆满换了件蓝色麻花样式,带掐腰的毛衣,套了件牛仔外套,就去了四号楼。周六那天,她说要请谈静搬走,不是在开玩,昨天是星期天,程昱休息,两人出去玩了一天,没顾上,今天才有时间过来。 路圆满敲敲房门,面很安静,听了听,一声音都没有,路圆满又敲了两下,隔壁的房门开了,曾经跟谈静打过架的其中一个女孩探出头来,看了一眼是路圆满,就走出来,说道:“昨天她屋一动静都没有,应该是没回来。” 路圆满了下头,说:“她最近几天怎么样,还吵闹吗?” 那女孩咬咬嘴唇,欲言又止。 路圆满便追:“底怎么了?” 女孩往四边瞧了瞧,压低声音说:“小房东,我是自己瞎猜,我就一说,你就一听,别跟谈静说是我说的,我怕她找我麻烦。” 路圆满立刻觉出不简单,连忙保证道:“放心,我肯定保密,你说吧。” 女孩便说:“我觉得……她能是惹上什么人了,咱们不太隔音,几天,她的电话经常半夜响,把我们都给吵醒了,每次她的话都离不开还钱两个字,我猜测着,她能是借高利贷了。” 路圆满倒吸一口凉气,做高利贷业务的都是地痞流氓,什么都干得出来,要是真的,谈静还真是作死。 路圆满看向女孩,:“你猜测她借了高利贷,还有什么依据吗?” 女孩头,“有的,我不敢乱说,谈静在电话提了利息,她管给她打电话的叫刚哥,她跟刚哥说利息太高了,才几天,利息就比本金高了,又说让刚哥宽限几天……” 路圆满头,光凭几句话,确肯定谈静真的惹上了高利贷。 原本就准备让谈静搬走,下更得让她离开了,她惹上了高利贷,那些人榨骨敲髓,不把人炸出最后一滴油水不罢休,她怎么就欠上了高利贷呢? 谈静她虽然在小城市,但在当地也是有头有脸的,经济条件也很好,不然也不会让她从小学习音乐,还上了学费高昂的音乐学院,艺术类的学费至要比其他专业贵上一倍。 路圆满不再深究谈静借高利贷的原因,她那女孩:“你今天休息?” 女孩头,路圆满说:“如果谈静回来了,麻烦你告诉我一声。” 路圆满下午三来钟接女孩从公用电话亭往打过来的电话,说:“小房东,谈静回来了,好像是喝了不酒。” 路圆满挂上电话,拿出她收租的那一套台账、本、笔、收据什么的,往3号楼而去。 在楼下,路圆满看见了一个陌生的男人,中等身材,头发过肩,坐在台阶上抖腿抽烟。 路圆满看了他一会,确认自己没在路河村见过特征么明显的人,走过去:“你找谁?” 男人抬起头来,相貌普通,眉梢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