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像是两只小白兔来到了一座全是恶狼的城市，哪怕是一直带在这种“中立”之地也是一样的。
这种全员恶人的城市，哪有什么真正的中立之地？
“我们来调查小师妹的线索……”
卫曦一怔，想起那个拿清虚花染指甲的小姑娘，斥责的话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她死了。”卫曦轻声说。
“什么！”东方婼立刻起身愤愤道，“谁谁，是谁干的？”
沈睿曦眼圈不自禁地红了：“大师姐，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你到底怎么了，小师妹又怎么了。”
“是……一个大宗师，我已经把他杀了。”卫曦叹道，“有些事情暂时不方便和你们说。”
看二人渐渐缓过情绪，她问道：“宗门这段时间怎么样了？”
“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异常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