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一个好办法,对于缇娜现在的情况来讲。
于是缇娜拦住了一个人。
她用手指比划着示意对方接听一下电话。
被这么突然一拉,是个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面前的人也是,不过正是因为反应迟钝才才傻愣愣的接住了电话。
缇娜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然后他面前的波兰人开始用波兰语和大使馆的人交流。
在说到一半的时候,那个人把手机递给缇娜,示意她接听。
缇娜接过手机放在耳边。
“他说他同意,但是你得告诉他,你要去哪里?”大使馆的人这样告知缇娜。
这有些难说,但是缇娜知道那个地方的大概位置,他向电话那头人描述,然后又由大使馆的人翻译告诉缇娜面前的人。
这一来一回,到最后也终于搞清楚了状况。
“Dzie,kuje……”Tina把新学来的波兰语‘谢谢’对着面前的人讲。
那人似乎很惊讶,然后脸上露出笑容。
“Nie ma za co.”
……
本来事情都往好的方向发展,但是缇娜怎么也想不明白,托马斯会找过来。
而且他似乎误会了自己和那人的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变得鲁莽的托马斯直接一个拳头挥过来,对着那人的脸打了一拳。
“你应该庆幸,我们只是游客,要不然一定会把你送到警局!”说完,然后托马斯拉着缇娜要走。
听到从来没有感觉到事情是如此的复杂,如此的尴尬。
于是乎,她挣脱出托马斯束缚住自己的手。
这样托马斯感到疑惑。
“托马斯,在帮助你,不应该打他!”接着,缇娜向着被打的那人走过去。
那人似乎有些害怕步伐,还往后退了退。
这让缇娜停了下来。
这种热闹似乎很少见,周围的人也相继看了过来。
缇娜嘴张开又闭上,这是第一次,她感觉到不会说话是一件多么难受的事情。
“托马斯,他在帮我指路,你打错人人了。”缇娜捂住自己的额头,他对着托马斯讲。
而这个时候,鲁莽行事的托马斯也反应过来。
当时他太紧张了,既高兴自己终于找到了缇娜,又对对方不告而别感到愤怒,以至于他把这种愤怒发泄到那个被他误认为是小偷的人身上。
而这个时候,听缇娜这么讲,他也终于明白了事情的情况。
他走过去,由于刚才莫名其妙的一拳那人至今还有些害怕,他往后又退了退。
缇娜紧皱的眉头,更加紧锁。
“真是抱歉,我的妹妹刚才被人偷了包,就是她手里拿着的那个,然后我一直在找她,我太担心她了,我害怕再也见不到她,我把她带到波兰,我希望给她个惊喜,我不想她回去的时候受了什么伤……我们都是足球运动员,所以我很担心她的安全,刚才看到你的时候,下意识的以为你要伤害她……所以才打了你……真得很对不起……”托马斯说了一大堆波兰语,这里面的词汇又多又复杂,缇娜是一句也没有听懂。
“我们会陪你去医院,我会为你的受伤负责……”托马斯知道自己干了一件蠢事,他现在必须解决掉它,要不然他们能不能出波兰也是一回事,“如果你想把我们交给警察,我也是同意的,但是希望你不要把我妹妹牵扯进来,她什么也没做,这一切都是我搞的。”说着说着,托马斯回头指了指站在身后的缇娜。
对面那个挨打的人并没有很生气,相反,他有些好奇,指了指身后的缇娜,然后说:“你们一点也不像,那个女孩分明是亚洲人,而你看起来像欧洲人,你不应该欺骗我,我又不是傻子。”
“如果你说的是事实,我会原谅你,但是显然你是个不诚实的人。”他继续说着,现在他在怀疑Tina和托马斯的身份。
“你们看起来更像是一对情侣,我见过太多太多这样的人,我们不应该为了逃避而撒谎。”
托马斯从来没有一天这么想证明自己和缇娜是一对兄妹。
“我的爸爸和缇娜的妈妈是重组家庭,我们并没有血缘,但是即使这样,我也不希望她受伤,她总是让我感觉到紧张,我知道这很像谎言,但是这一切都是真的。”托马斯向着对方解释着,在拜仁的时候,教练总说他像一个小喇叭,说话没完没了,此时的他想说的更多一些,让对方相信自己说的话是真的,而不是虚假的。
“足球,你喜欢看足球吗?”足球是世界上最受欢迎的体育项目,这个时候,托马斯忽然意识到,“你知道德国拜仁慕尼黑吗?我就在那里踢球,我并没有说任何假话,如果你以后有问题,你可以来拜仁找我,我叫托马斯·穆勒。”
这时候的缇娜总算听明白了一句话,托马斯在告诉对方他的名字。
“托马斯,你在干什么?”听到有些不理解,她拉着托马斯的袖子问他。
“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我在想办法让我们可以安全的回到德国,”穆勒有些头大,他用食指插进自己的发堆里,那些卷卷的带着些暗金色的头发看起来蔫蔫的。
“你把包给我吧,那里面有些钱。”说着穆勒就把自己的包拿了过来。
“很对不起,刚才打了你,我现在没有带很多的现金,我们并不打算在波兰呆很久,我们只是来这里找人的,但是显然这有些不切实际,我把钱都给你。”说着,穆勒把包里的钱拿出来,然后递给对方。
那些是没有换成波兰兹罗提的欧元,兹罗提是波兰的通用货币,而德国自从加入欧盟起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