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需要他在那里。”
“你伤害他了吗?”
“不!”莉娜激烈地说。她怒视着她的姨婆。“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我觉得你们的关系不健康,”瓦莱丽娅实事求是地回答。“我认为你们已经变得完全相互依赖,即使在一起对他或你自己有害,你也会拒绝与他分开。”
莉娜站了起来,双拳紧握在身体两侧。“那又怎么样,”她啐了一口,“你知道什么叫爱一个人吗?”
瓦莱丽娅咬紧了牙关,莉娜一时怀疑她的姨婆是否会抽出她的魔杖。
但瓦莱丽娅只是轻声地说:“我想这没什么。”然后她离开了,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莉娜重新躺在床上,愤怒仍在她的血管里奔涌。问题是她的愤怒并不是真的冲着瓦莱丽娅,而是冲着她自己。
因为瓦莱丽娅所说的正是,当莱姆斯大喊他永远不会离开她的时候,让她如此痛苦的事实。
如果下次他们吵架的时候她真的伤害了他呢?在客厅里她故意朝他的方向扔东西,如果有一天她真的太想一个人呆着了,以至于故意打了他呢?
她用手捂住嘴,担心自己会沮丧地尖叫。就在她以为自己再也忍不住的时候,腿上有东西爬上来的感觉让她分散了注意力。
是莫蒂默,他从衣柜里出来,关切地对莉娜吱吱叫着。她叹了口气,坐了起来,捡起了护树罗锅。
“哦,莫蒂默,”她喃喃地说。“过去几年,我以为自己不会那么糟糕了,但我开始怀疑自己比以前更糟糕了。”
1996年2月4日,星期日:
一阵轻轻的沙沙声把莱姆斯吵醒了。他的手在床头柜上摸索着他的魔杖。找到了,他点燃了灯,朦胧地环顾房间,寻找沙沙声的来源,希望那不是克利切偷偷摸摸的声音。
最后,莱姆斯从手表上看了看时间——上午八点四十二,莱姆斯的目光落在了莉娜的床头柜上。站在那里的是莫蒂默,忙着整理他的床上用品。
莱姆斯不解地盯着护树罗锅看了几秒钟,然后迅速从床上爬了起来。
衣柜旁边放着莉娜的手提箱。
莱姆斯连睡衣都懒得换,他飞快地跑下楼去。他迅速看了看客厅,她不在那里,他继续下楼到厨房,匆忙中他几乎绊倒在台阶上。
莉娜正站在柜台前给自己倒茶。听到莱姆斯一阵风似地跑进来,她回头瞥了他一眼。
莱姆斯停下脚步,凝视着她。房间里一片寂静,直到他终于开口了。
“你回来了。”他毫无必要地说。
“当然,”莉娜漫不经心地回答,把开水倒进她的杯子里。“今晚是满月。”她放下水壶,转过身来正视着他。
她穿着一件深绿色的羊毛连衣裙,裙摆停在膝盖以上,黑色的靴子刚刚到她的膝盖。她的唇膏是深粉色的,头发梳成一个松散的辫子。一副手套被丢在桌子上,她那件黑色长大衣挂在椅背上。
莱姆斯觉得她看起来很疲惫,但是绝对漂亮。
他咽了一口唾沫,喉咙发干。“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来,”他用一只手捋了捋头发。“回来,我的意思是。”
莉娜双臂交叉。“你以为我会在满月的时候离开你,就因为我们吵了一架?”她听起来有点生气。
“这似乎不仅仅是一场‘争吵’,”莱姆斯皱着眉头说。
“那就是打架吧,”莉娜轻蔑地修正道,“不管怎样——你真的认为我会抛弃你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想!”莱姆斯喊道。“我醒了,你刚走——”他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叹了口气,揉了揉脸。他最不想做的事就是再吵一架。“没关系,”他平静地说。“我只是......很高兴你回来了。”
莉娜的表情缓和了下来,她松开双臂,向他走去,一直走到莱姆斯面前,她紧紧地抱住他,把头埋在他怀里。莱姆斯惊讶了一会儿,然后以同样的热情紧紧回抱了她。
过了一会儿,莱姆斯稍稍松开了手,但他没有离开。相反,他闭上眼睛,把额头靠在她的额头上。
“我很......”
她没让他说完。“不要说抱歉,”她坚定地告诉他,她没有挪开她的额头,他们就这样靠在一起。
“因为我也不会说抱歉。那是我当时唯一的反应,你完全有理由生气。我不指望你总能理解我的感受,莱姆斯。那不公平。我只是......”
她犹豫了一下,才能把这句话说完,“我需要你。”
莱姆斯睁开眼睛,向后退了一步,这样他就可以好好看着她。他用双手捧着她的脸,低声对她说:“你有我。不管发生什么,你永远有我。”
他吻了上去,试图把他没有说完的话付诸行动。他能感觉到她紧紧地抱住他的后背,她的嘴唇开始向他张开,吻里带着一种类似于绝望的东西。
莱姆斯渴望更多,他向前走,把莉娜往后推,直到他们碰到桌子。他们一靠在桌子上,莱姆斯就用手揽住她的大腿,把她抱到桌子上。莉娜惊讶地叫了一声,往后缩了缩。
她挑了挑眉毛,“你是说......”
“是的,”莱姆斯低声说,双手开始把她的裙子往上推,试图重新吻住她的嘴唇。
“大家都要在这张桌子上吃饭的。”莉娜半是不赞成,半是好笑地责备他,“凤凰社还要在这开会呢。”
“没有人会知道。”莱姆斯嘟囔着,开始在她的肩颈处流连忘返。
“小天狼星——呃——随时都可能进来。”她想抗议,当他的嘴唇向她的下巴靠近时,她的头向后仰着。
“他十点以后才会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