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本的莫拉莫蒂斯——只需每两年服用一次。”
“啊,这听起来确实是个进步。”
“是的。请注意,我已经习惯每天往胳膊上扎针了。”她停顿了一下,微微摇了摇头。“两年前,我从未想过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
邓布利多“嗯”了一声。“我怀疑这不是两年前你唯一想象不到的事情。”他喃喃地说。
莉娜轻轻地笑了。“这两年太难熬了。”然后她的笑容消失了。“虽然有时候我觉得我的改变没有达到应有的程度。”她平静地说。
他们已经来到了海滩上一块特别多岩石的地方。邓布利多停了下来,问道,“去年一月的那件事......还困扰着你吗,莉娜?”
她咬了嘴唇。“我想......”她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我想我已经接受了伏地魔把我母亲从阿兹卡班救出来的事实。我是说,想起来还是很痛苦,但是......我不会再否认。”
她抱起双臂,紧紧拥抱着自己。“让我害怕的是,类似的事情会再发生,以及我会有同样的反应。因为我不能一直这样。这不仅对我很危险,对所有人都很危险。尤其是——”她停下来,不愿再说下一个字。
但邓布利多——几乎总是这样——他都知道。“尤其是莱姆斯,”他为她说完,声音很温柔。
莉娜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她担心如果自己直视着邓布利多的眼睛,眼泪可能会流出来。
“我好害怕我会伤害他,”她小声说。“可是一想到要离开他——”她咽了一口唾沫,哽咽了一下。过了几秒钟,她又说话了,声音大了一点。“我们不需要总站在对方的一边。我们不需要在所有事情上达成一致。我们不需要牺牲自己的一部分来让对方开心。”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但我真的需要他。”她终于抬头看着邓布利多。“我这样自私吗?”
他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她,然后在一块较大的石头上坐了下来。
“我曾经告诉过你,”他开始说,“当像你和我这样的人相爱时,我们会毫无条件地、有约束力地去爱。当时,我指的是你和伏地魔的关系,但现在对莱姆斯来说也是一样。”他的眼里闪烁着痛苦和苦涩。“然而,如果你问我如何定义一段健康、浪漫的关系,我不能给你建议。我没有这个权利。”
莉娜感到一阵内疚。“你这个迟钝的饭桶,”她责备自己。“他只爱过一个人,对世人来说,他们是死敌。而你却在他面前炫耀你们的关系。”
她在他旁边坐下,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他的手上。
过了一会儿,他转过身来,握住了她的手。浪潮不停翻涌着,他们望着地平线,看着太阳越来越低。
“我可以问一下,”过了一会儿,莉娜冒昧地问道,“你今天晚上想在这里见面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她指了指海湾。
“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父亲曾经带我和弟弟来过这里。”邓布利多回答说。“我们花了几个小时在水里,爬过这些岩石。”他停顿了一下。“那是一个多世纪以前的事了。”
莉娜眨了眨眼。有时她会忘记这个老巫师经历了多少。
“那之后你回来过吗?”她问道。
邓布利多瞥了她一眼。“直到现在我才回来。我不认为我能忍受它带给我的回忆。”
这让莉娜很困惑。“与你的弟弟和父亲一起在沙滩上玩,听起来也没那么糟糕。”
“不,它们是美好的回忆——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之一。”
一时之间,莉娜还是很困惑,然后她明白了。
那是最后的快乐日子。
“那为什么是今天?”她轻声问道,“有什么变化吗?”
邓布利多对她笑了笑。“你是和我一起的,莉娜。”他解释说,紧紧握着她的手。
“这样就完全不同了。”
1996年4月12日(星期五):
哈利紧张地敲了敲斯内普办公室的门。他要交一篇关于赫勒波尔的论文。
这本来应该是应该昨天在课堂上写完的,但乌姆里奇在上课刚开始两分钟的时候就把哈利拖了出来,为的是再次审问他邓布利多的下落(没有成功)。
斯内普很乐意给哈利打零分,但是麦格教授已经设法说服了魔药课老师,把时间延期到今天晚上七点。哈利准备在还剩十分钟的时候把它交上去。
然而,他的敲门声没有任何回应。他又试了一次,但仍然没有回应。
哈利咬着下嘴唇。很明显,斯内普不在那里。那他的论文怎么办?他不喜欢把它放在教室的桌子上。也许他应该再等十分钟,看看斯内普会不会出现......
哈利想都没想,就试着转动门把手。令他惊讶的是,门没有锁。
他暗自耸了耸肩,“看来我只能把它放在桌子上了。”
他把门完全打开,走进办公室。然而,桌子上已经摆着一样东西:邓布利多的冥想盆。
走近书桌,哈利疑惑地盯着脸盆。为什么它不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里?
他把论文放在旁边,向里面张望。银白色的东西在里面打着旋。但这些记忆是谁的呢?邓布利多的还是斯内普的?
哈利朝办公室门口瞥了一眼,竖起了耳朵。听起来周围没有其他人。凝视着冥想盆的深处,他忍不住抽出魔杖,戳了戳那些银色的东西。它开始快速旋转。他俯下身来,凑近了看,看着它变得透明。但是他可以辨认出一个大房间——他想是大礼堂。
他知道这可能是一个非常糟糕的主意,但好奇心正在吞噬他的内心。他一直不明白邓布利多为什么会信任斯内普,也许这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