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尘绝对不少。 温辞述问:“真的?你说话算数?” 安晓哼笑:“一个导演还能骗你不成,不过一楼可不小啊,你别看院子就么大,面有包间,餐厅卫生间什么的,你愿意?” 温辞述松了口气:“没问题,就去。” 安晓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掏手机拍了张照片发庄泽野。 庄泽野正在楼上的练习室,突然收到一张照片,打开一看是温辞述拿着扫帚的背影。 他还是第一次看温辞述么全副武装,手上戴着橡胶手套,旁边又是水桶又是拖把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三王爷,居然在主动打扫卫生。 庄泽野即打字。 [SAV:体罚是吧?信不信让全网网暴你?] [安晓:???] [安晓:你什么人啊!] [安晓:与无关,是他自己要做的。] 庄泽野打了一串骂人的话,准备下楼去找他,看上面弹一条新消息,忽然间停住不动了。 [安晓:他来问要吉他,说打扫完层楼就他,你情愿的事,凭什么网暴。] 庄泽野怔怔地看着消息。 [安晓:要网暴也是网暴你,人家还不都是因为你。] [安晓:你别下来帮忙,否则项交易就作废了。] 庄泽野删掉聊天框的字,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他在原地待了一会儿,然后溜到三楼的监控室,看着温辞述一一打扫一楼的每个角落。 矜贵的王爷打扮得像个清洁工,嫌弃地捏住抹布一角,蹲在地上吭哧吭哧地擦拭踢脚线,没一会儿额头上就了汗,但他又有洁癖,不愿意用手擦,只好时不时甩几下头发。 庄泽野许久没说话,又心疼又感动,胸口仿佛塞了一团棉花糖,软软得化开来。 看守监视器的保安乐道:“你在看什么呢?都站儿大半天了。” 庄泽野幽幽地说:“您应该结婚了吧?” 保安看上去四十来岁,善地笑着说:“那然,都有俩孩子了。” 庄泽野:“您老婆平时在家做家务吗?” “们家是两个人分担,不过经常值夜班,她做的多一。”保安很实在地闲聊。 庄泽野问:“看您老婆做家务,您心是什么感觉?” 保安叹了口气:“肯定不想她累着啊,她跟了十几年了,在娘家什么都不做,嫁以后倒是主动做很多,哎,任凭谁有能力,都不想看着自己老婆么忙前忙后的。” 两人都安静下来,各自心疼自己的老婆。 然,监视器上的还不是庄泽野的老婆。 他想象着以后如果能温辞述在一起,绝对不会再让他碰些事情,就算他不喜欢家有住家阿姨,庄泽野自己动手也行。 王爷带回去然得供起来,看他那想擦汗擦不了的样子,庄泽野心疼得都快揪成一团了。 他在屏幕前站了三个多小时,一边跟保安闲聊,一边看完温辞述打扫。 温辞述刚一结束,他立马往楼下跑去。 庄泽野正准备不管不顾把他拉到小房间,来个全身按摩放松,然下楼后却没看温辞述的人影儿。 在他没看的地方,温辞述被宋真截胡了。 宋真把他拉到小房间,紧张兮兮道:“后天歌会就要开始了,已经想好了到时候唱什么歌,你到时能配合一下帮个声吗?” 温辞述拿着扫把头:“可以,您要唱哪首?” 宋真说:“《爱的故事上集》,一首很老的粤语歌,过没有?” 温辞述摇头,他又说:“是你师父的定情歌曲,年就是靠着一把吉他一首歌追到的你师父。” 宋真一把握住他的手,激动地说:“次就靠你了,徒弟,等唱完歌后,之前计划的那样,让两个花童上去送花戒指,千万别忘了。” “您放心,花童已经找好了。”温辞述说。 他特地找了团两个最靠谱的,向晚林南之上去献花。顾鸣赫嘴巴太大,庄泽野对种事肯定漠不关心,因此两个他一个都没提前告诉。 宋真信心满满:“次一定要让你师父回心转意。” 温辞述真诚地说:“加油。” 于是在闽南语的基础上,他又多了个粤语声的项目。 温辞述特地去了首歌,是一首非常直白的情歌,符合那个年的特色,纯粹且动人,宋真稍稍加了改动,个曲目定位吉他弹唱。 一切准备就绪,两天后,歌会如期至。 场地是提前几天布置好的,搭建的非常华丽,在一片绿色的草原上,一道装饰着鲜花的拱门,前面铺了长长的红毯,红毯两边是观众席,正中央有个不算大的舞台。 大家叽叽喳喳地四处参观。 “整的,跟婚礼现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