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这么空着手拜访不太好吧?” 两人面面觑,又回到街上买了点慰问品。 温辞述第一次访问这种家庭,心有点紧张,怕说错话会惹得人家伤心。 跟他想的不太一样的是,敲之后来开的不是邓松恩的女儿,是一个年轻的男生,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 男生手上戴着手套,好像正在做家务。 他笑着欢迎道:“你们好你们好,不好意啊,手有点脏,家的水管堵了,邓叔让我来帮忙通一,他在房间。” 他中的“邓叔”正是邓松恩的父亲。 安晓说:“是我们冒昧打扰,青姐,辞述,你们介绍一,这是被救助的小女孩的哥哥小秦,他们两个经常过来这帮忙做点杂事,姑娘现在在外地上大,暂时回不来。” “小秦,这是我们节目组的人,江丹青、温辞述。”安晓对他道,“你忙你的,我们找邓叔聊几句。” 邓叔腿脚不便,基本上都躺在床上。 小秦把他们带到房间,继续去干活了。 温辞述打量着四周,这房子不大,是个三室一厅,客厅看起来很拥挤,但却不显得凌乱,东西都摆放得十分整齐。 窗几净,没有任何异味。 客厅的墙上,挂着全家福,以及邓松恩的单人照片。 上面的他意气风发,穿着消防服装,双眼带着微笑。 旁边的橱柜摆满了他的勋章和奖状。 小秦在卫生间修水管,家还有体型硕大的三花猫,缩在窗边打了个哈欠,慵懒地打量着客人。 安晓敲了几房,面传来一声进来。 邓叔的卧室也不大,估计是把大的间留儿媳了,他老婆在去年去世,一家人剩他们三个。 他看着比同龄人要苍老许多,头上白发苍苍,衣着整齐地坐在床上,旁边放着拐杖。 “邓叔,我又来看你了。”安晓熟悉和他打招呼,“身体怎么样,腿还是疼吗?” 邓叔看了看他们一群人,握住安晓的手,颤巍巍地说:“还是疼,去医院看过了,人来带我去的,小娇、小秦也一起。” 他说话没有障碍,但言语表达上有不太流畅。 钟可欣站在两人身后,非常小声地提醒:“邓松恩过世后,他受得打击太大,一夜白了头,说话也含糊不清了。” 江丹青和温辞述赶紧上去打招呼,他介绍自己和此行的目的。 温辞述看见他想起自己的皇爷爷,虽然他统共也没见过皇爷爷几面,可很见不得老人们这副样子,顿时觉得鼻尖酸涩。 他们在房间呆了十多分钟,邓松恩的老婆买菜回来了,热情地邀请他们留一起吃晚饭。 邓叔的孙女在上高中,要上晚自习。 几人客气地打了声招呼,说不便打扰离开了。 楼的时候,小秦刚修好水管,笑着跟他们挥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温辞述走到楼,抬头看见上面依旧亮着灯。 或许此时,一家人正围在一起吃饭,还有个小秦。 刚才的一番参观让他心很是复杂,市了这家人很好的待遇,有稳定收入来源,吃穿不愁,家也整洁有序。 可岁月带他们的伤痕却挥之不去,邓叔的白发、苍老的面颊,他儿媳脸上的疲惫感,都是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住的。 小秦的活泼稍微感染了他们一,看得出他经常来这,老人家对他像对亲孙子一样。 安晓说道:“你们可能看不出来,小秦第一次来的时候,是被邓叔亲自拿着扫把赶出去的。” 江丹青说:“可以理解,毕竟是因为个小女孩的不当操作,才导致邓松恩没出得来,不过小秦算是有心了。” “正是这种有心才真正打了他们一家,”安晓叹息,“一个人是否真的想弥补,他的行为能看出来一切,如果没有小秦的话,这家现在估计难以再振作起来。” 他说的是实话,仅仅刚才见面,看得出邓叔和他儿媳都是挺内向的人。 这种人受到创伤,往往更易憋在心,直到把自己憋到崩溃、憋出事情来。 温辞述不知怎的想到了温长盛。 他总有一天也会离开,到时候,自己会怎么样? 他不清楚,知道大概也会像这家人一样,在伤痛中很久才能走出来。 晚上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 去拜访的他们四个人,放轻脚步往大厅走。 江丹青摸了摸肚子说:“晚饭没吃,有点饿了。” 安晓说:“我也饿了,咱们去厨房弄点吃的吧。” “去厨房静太大了,要不点外卖?”钟可欣拿出手机。 “也行。” 他们刚走到大厅,看见温长盛和庄泽野坐在楼棋。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江丹青了然一笑,对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