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样子,毕竟他是“东海岸”酒店的经理,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他帮忙的。 “先把眼前的事弄利落了,平息好孟燕燕的情绪,可别让你后院起火就糟了,其它的事都是小事。”江海洋说。 “对对。”邱经理竖起大拇指,在江海洋的鼻子前晃了晃,边晃边说:“江经理英明,高,实在是高。” 江海洋本来就有眩晕的毛病,邱经理这一晃,晃的他又眩晕了,赶忙摆摆手说:“你跟孟燕燕说一声,明天一早我在二轻医院门口等着她,现在我去医院找熟人,顶个红包,找个单人病房,怎么地也要住两三天的院吧……” “你安排就行,只要能让孟燕燕安生满意别闹事。”邱经理说。 江海洋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信纸,写了几行字,递给邱经理说:“你签字,我去财务拿钱,苗会计只认你的签字。” 邱经理显得有点尴尬,瞅了瞅信纸上申请一万块钱的汽车维修费,无奈地还是签了字。 “这是给孟燕燕的安抚费,医疗费另算,找熟人顶红包吃饭啥的,我自掏腰包。”江海洋说。 “那能让你破费是不是……”邱经理指了指申请说:“你再重写一份,一万二,两千块钱打点关系。” 于是,江海洋又重写了一次申请,邱经理签了字。 江海洋去财务苗会计的办公室支出了一万二千块钱,随后开车离开了“东海岸”酒店。 其实江海洋根本就没打算去二轻局医院找熟人,他只是做做样子给邱经理看罢了。 江海洋挺烦气的,从心里看不起孟燕燕,你说一个二十五六岁细皮嫩肉的大闺女,长的好看身段又标致,什么样的小伙子找不到,还就偏偏让一个半大老头子给糟践了,这个半大老头子还是有老婆的人,这要是让半大老头子的老婆知道了,她还不抓破你孟燕燕的脸皮啊。 其实,做流产手术是个简单的事,用不着找熟人,有钱就行,也用不着住院,完事后,回家歇两天就行了。 江海洋从包里拿出两千块钱装进自己口袋里,心想,划得来,以后你邱经理再遇到这样的事,找我就是了,两千块钱准保把事办的妥妥的。 第二天一早,江海洋在二轻局医院门口等着孟燕燕,没一会儿,孟燕燕打车来了,下了车,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一个年轻女性未婚先孕的羞耻之感,见了江海洋,第一句话就问:“钱带来了吗?” “嗯,带来了……哎我说,邱经理答应给你多少?”江海洋问。 “一万。” “嗯,进去吧,做完手术给你。” “你开车来的?” “嗯……” “车呢?” 江海洋指了指停车的地方。 “走,去车里,我有话对你说……”孟燕燕说。 江海洋疑惑地瞅了一眼孟燕燕,估摸着孟燕燕又要搞什么幺蛾子,没吱声,向车那儿走去。 江海洋进了驾驶座位上,孟燕燕开门坐到了后座,嘻嘻地笑了两声说:“江经理,你先把钱给我我再对你说……” 江海洋想了想,从包里拿出一捆钱递给孟燕燕,随即说:“给我写张收条,我好对邱经理有个交代。” “行。”孟燕燕从包里拿出笔和小本子,写了一张签收一万块钱的字据,撕下来递给了江海洋。 江海洋看了看收据,没什么问题,就把纸条放进了包里,等待着孟燕燕要对他说些什么。 孟燕燕从一捆钱里抽出了一小沓,数了数,三千二,递给江海洋说:“你先拿着我再说……” “啥意思这是?”江海洋问。 孟燕燕硬是把钱塞到了江海洋的手里说:“我没怀孕,我在诓老邱,这老小子不是个玩意,想玩我还不想花钱,被迫无奈,我只好给他来这手……” “不应该啊……你和他也是你情我愿的事,谁也没强迫谁,怎么能使这样极端的手段,再说了,我这不和你同流合污了吗?”江海洋颠了颠手里的钱说。 “你怎么知道他没强迫我?第一次就是他强迫我的,给我灌了不少的酒,趁我不省人事的空挡,糟践了我,我想告他,可他跪地求饶,答应给我补偿,可过后就不兑现了。”孟燕燕愤恨地说。 “你不应该对我说这些……你应该拿着钱走进医院,让我回去,说你自己去整利落了就行了,神不知鬼不觉的拿钱回家多好,我也图个省事。”江海洋说。 孟燕燕咬了咬牙说:“我就是想让你分享我诓老邱的快感……你和老邱不是一路人,我信得过你,就这样吧,我在家休三天再去上班,老邱要是问起这事,你就打个马虎眼糊弄他一下就行了。”说完,孟燕燕开门走了。 江海洋一时愣怔在车里,拿着三千二百块钱想数一数,随即又打消了数钱的冲动,又从口袋里拿出刚才装进去的两千块钱,一共五千二,江海洋捏着钱拍打着另一只手自言自语地说:这买卖干的挺有意思,就这么地吧……” 如果说这次孟燕燕诓了邱经理江海洋充当了帮凶,而心里还生出了些许的愧疚感的话,那么第二次帮助邱经理解围,这种歉疚就算是一笔勾销了。 邱经理和孟燕燕的苟且,不知道怎么传到了邱经理老婆的耳朵里了,邱经理的老婆又把这件事对自己的亲姐姐说了,也就是对谷丰盈的母亲说了。 谷丰盈的母亲毕竟当过企业的领导,听了妹妹义愤填膺的控诉后,冷静地问:“你这是听谁说的?” “酒店的苗会计。”邱经理的老婆说。 “她说啥你就信啥?有证据吗?有老邱的把柄吗?”谷丰盈的母亲问。 “虽说没有直接的证据和把柄,但是无风不起浪,人家苗会计是过来的女人,啥不懂啊,她的办公室就在老邱办公室的斜对门,里面的动静她听的一清二楚的,这还不算证据?”邱经理的老婆问。 “你可真有意思哈,听见动静就能判断老邱是在捣鼓那事?要是那个苗会计想整老邱,故意挑拨你俩的夫妻关系呢?”谷丰盈的母亲问。 “不会的,老邱经常晚上不回家,身上粘着女人的花粉味,难闻死了……对了,苗会计还说,老邱在外面和那个女人有房子。”邱经理的老婆说。 谷丰盈的母亲撇了撇嘴说:“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不是你亲自看见的,谁的话也不要信。” “哼,我早晚能抓住这对狗男女……”邱经理的老婆说。 “苗会计为啥对你说这事?老邱得罪她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