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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深处《》上部六,卧底(2 / 3)

的神情已经说明了这一点。他这样做一方面确实是掩藏不住自己的内心世界,另外也想以此来抬高他的身份,甚至要起到一些诈唬三爹和苏满金的作用。因为这样他就可以大喇喇的入股分成,甚至他不干活儿也能达到分成的目的。  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张国虎的心里憋了一肚子火。私下里,他与张跃麟说起这方面的情况,忍不住破口大骂刘银柱。  “这个王八蛋,是不是认为咱们淘金的地方在他们公社,他就要背后鼓捣咱们?用这种办法来拿捏我们?让我们怕他?操他祖宗!看他爷爷拿出百八十克金子,找人彻底的把他收拾了!”  张跃麟相信,现在腰里别着金子的三爹,能够做到这一点。只要他给三爹加把火,这方面三爹绝对是一个英勇无畏者。但是小小年纪的张跃麟,这会也已经懵懵懂懂的知道隐忍.迂回和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其中的必要性和重要性。  其实到此为止,没有任何一个人给张跃麟教授过这方面的大道理,但是出于一种本能和悟性,事实上这会儿的张跃麟,已经基本懂得了其中的奥妙。  当时张跃麟对三爹说:“刘银柱是个什么人,咱们大家都知道。他想不受苦分点成,占咱们一点便宜。但是我估计他还不会害我们。我们不能做的那么绝,非要把他逼得要害我们。”  张国虎恼恨恨的骂道:“我怎么感觉到这个王八蛋,好像有点拿捏我的意思。”  其实这方面的意思他张跃麟也感觉到了,但是他不能给三爹火上浇油。  张跃麟说:“他就是这么个人,兜不住,说话没有个把门的。我感觉他还真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三爹你不要想多了。”  相关方面,张跃麟又给三爹做了一通工作。总之是团结,没有必要和他聊闲气,更没有必要和他成为敌人。  张国虎不得不承认侄儿说的这一番话有他深刻的道理,但是他总是感觉,有点被刘银柱挤兑的嫌疑。当然最终他还是勉勉强强的同意了侄儿的这一番说法。  其实这会儿,张跃麟已经想好了一套对策。  有好几次,即使他们对刘银柱这个浪荡货不满,但是张跃麟也不让三爹出头露面,而是非常巧妙的撺掇苏满金和他发难。  苏满金是一个粗人,没有什么心机,尽管他知道刘银柱在县里包括他们公社这一带是那种小混混,好多人甚至还有些不敢惹他,但是仗着他们是连襟关系,谅刘银柱也不敢对他怎么样,所以他总是叨叨说他不好好干活,就这么大喇喇的分成等不满的话语。  总的来说,刘银柱不把苏满金的话当回事儿,偶尔不高兴了,把他挖苦讽刺带臭骂一顿,反正两个人是连襟,什么玩笑话和埋汰话都可以说。  接下来淘金的日子里,刘银柱在他们这边淘金,都是那种三日打鱼两日晒网的做派,一天至少有半天不在淘金这边,而是换一身新衣服,在整个淘金的洞口东游游戏逛逛,和人们瞎谝。尤其是看到那些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妇儿,他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和人家接近,打情骂俏。  张国虎和苏满金对刘银柱越来越不满。私下里这俩人说起刘银柱的时候,都是破口大骂的那种情况。  看看火候差不多了,张跃麟想,也该想点办法让刘银柱吃点苦头了,不然的话他们内部也要因为这个搅屎棍搞得分崩离析了。  某天傍晚,张跃麟看看李四壕大队收管理费的那个临时帆布棚里,只有王展望一个人的时候,他呲溜一下钻进了这个帆布棚。  表面上,张跃麟来这里是和王展望借雨鞋的。两个人随便几句聊天之后,张跃麟就非常巧妙的将话题引到了刘银柱身上。在此之前通过种种迹象,张跃麟能够或多或少的感觉出来,这块儿淘金的好多人,尤其是大队这几个收管理费的人,已经看刘银柱不顺眼了。因此捎带的人们甚至对他们这五人组合的淘金团队,都有了看法,因为多次他们在周围借一些工具都借不到手。  张跃麟心里想,如果不恰当的让刘银柱吃一点苦头,让某些人将他们四个淘金者与他刘银柱剥离开来,也许用不了多久他们都会受到别人的挤兑。  当时王展望欲言又止的说:“你年纪轻轻的,是一个好娃娃啊,可是和你们一起淘金的你那个姑舅姐夫……唉……!”  张跃麟说:“他是他,我们是我们。我们内部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只不过人家是你们这个乡的坐地户,好坏我们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任由人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可是我们又没人敢说人家什么话。听说人家还和……”  闻听此言,王展望立刻支楞起耳朵听他说下文,可是张跃麟恰到好处的打住。  王展望实在憋不住,只好压低声音对张跃麟说:“这两天我们内部,已经有人怀疑他是上面两个单位安插来打探消息的。我们大队穷怕了,没有一点收入,现在好不容易能够收点管理费,一旦上面要是插手,不让人们在这边淘金,我们就一点管理费也收不到了。到时候上面再要把这个地方统一管理,由人家雇佣人来淘金,我们就更收不到一分钱了。有人帮着上面来对付我们啊,我们怀疑刘银柱就是这种人。”  说这一番话的时候,王展望眼盯眼望着张跃麟,绝对是想从他的口里得到他想得到的内容。  张跃麟心里明白,虽然通过这段时间淘金,他和王展望已经成为了那种忘年交朋友,两个人的关系很好,但是他也知道,也许自己某一个字说不对,接下来会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灾祸,为此他不敢多吐露一个字。  不过张跃麟的一个非常诡秘的神情,对于王展望来说已经足够了。  王展望立刻恼恨恨的骂道:“什么狗屁,整天打扮得油里油气,还冒充县城里某个黑社会小混混成员,其实狗屁不是!什么坐地户,哼!我们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说句良心话,最近这几天要不是看到你的份上,哼!”  张跃麟说:“其实我们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姐姐嫁了这么个浪荡货,我们能咋样呢?唉,他是死是活与我们没有一点关系!”  王展望一喜。他严肃的望着张跃麟说:“兄弟,就当刚才哥哥什么话也没和你说过,好吗?”  张跃麟真诚而重重地点了点头道:“我要是叨叨出半个字,天打五雷轰!”  两天以后的一个下午,刘银柱路过一个废弃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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