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祸事,那便悔之晚矣。 常歌当时正叛逆的年纪,从旁人耳里他说己个祸根,如何受了这气,立刻留书出走,后沈絮足足找了两三年,将他找到,又不好说歹说劝了多少,他肯回。 从那以后,常歌便和陆奉侠话不投机半句多了,见了这位师伯,只恨不能躲八百里远。 直到沈絮死后,宗中操办她的后事,守灵过后,这两个人的关系稍有缓和。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虽然缓和的也并不多,但好歹不至于水火不容了。 沈忆寒见陆师伯眼中血丝越越重,敢细问他究竟如何饮酒误事,想了想,只道:“那师弟这次走……可留书了?或留了别的什?” 陆奉侠动作顿了顿,从袖中取出一只金雀簪。 沈忆寒一见此簪,便即愣了愣—— 因为……这支簪子他认,沈絮的遗物。 常歌爱作女子打扮,精于钗妆,沈絮小看着他长大,做师尊的当然不会不道徒儿的癖好,她当年不仅道,甚至还亲手了常歌不少,又送给他许多东,这支金雀簪就其中之一。 此簪本沈絮用过之物,后给了常歌,沈忆寒记忆中,常师弟对沈絮留赐之物,一贯极其珍爱,这支簪子更尤甚,连他也见常歌拿出用过几回。 沈忆寒道:“他只落下了这个?” 陆奉侠未答,想默认了。 沈忆寒心念一动,忽然电光石火间想到,师弟既会落下此物,那便说……昨夜里他在陆师伯洞府中女子打扮? ……这倒奇了,陆师伯不一贯容不常师弟扮作女子,怎会让他这般模样留在己洞府? 他脑海中忽然起了一个极其离谱的念头,几乎惊脸皮都颤了颤,抬眸看了看陆师伯……又看了看陆师伯。 两人之间忽然一片沉默。 半晌,沈忆寒道:“……师伯也不必太担心,常师弟想必只一时怄气,这出去散散心,我与云真人明离岛,前往拨云城相助各派剿灭洞神宫,等此事了结,我回后,若师弟仍然未归,我必将他寻回。” 两前,沈忆寒已经告诉过陆奉侠己和云燃改变主意,打算前往拨云城参与讨伐洞神宫的事,因此陆奉侠此刻听了,倒也有特别惊讶,只道:“好……既如此,宗主万事小心,岛上事务一切交由我与紫宸便,不必挂心。” 沈忆寒应下。 陆奉侠临走前,却又顿住了脚步,似乎犹豫了半,道:“倘若宗主路上遇到歌,他如不肯回,还请宗主替我与他说,昨夜之事……” 语及此处,接下的话,却好像又无论如何都说不下去了。 沈忆寒心中大概有个猜测,道:“师伯有什话,还亲口同师弟说吧,师弟赋异禀、心思敏锐,有些话异口而达,到他耳里,只怕便和最初不一个意思了。” 陆奉侠动作顿了顿,抬眸望他一眼,再说什。 * 这次动身前往拨云城,除了沈忆寒、云燃二人之外,还带上了严柳与小石头。 之以带上严柳,一云燃已经答应他,许他拜入昆吾,此行正好顺路将他带回去,二沈忆寒已将那十几个清江严氏的死士原样送回了他家—— 他并未说这些人己在潮风城外撞到他们追杀家公子,而改了个口,说洞神宫的尸傀儡出现在潮风城,这十几个死士为洞神宫俘虏,于恰好将他们救下罢了。 然,真相究竟如何,这些人回去即便己不敢说,想必也瞒不过严氏家主与他那位夫人的,沈忆寒之以这说这做,无非给严家留个面子罢了,他如此说辞,便在表态,会替严家将这件见不人的家丑捂住,严家若不傻,定承下这个情。 即使那位严夫人后,心中不怎骂妙音宗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坏了她的好事,但却也无可奈何,她己恐怕尚且大有麻烦—— 严家家主同意她将严柳送往昆吾剑派,用这个儿子的前途保严夫人亲生孩子将的家主之位,但不代表他能默许严夫人对严柳赶尽杀绝。 严家内部家事如何,然已与沈忆寒无关,但既然如今严家人已经道严柳在妙音宗,沈忆寒便有将他在琴鸥岛上久留之理,否则总给人家个说法。 此行带着严柳继续前往昆吾剑派投师,倒可顺理成章解决这个麻烦。 至于小石头,则咬死了沈忆寒在哪,她便在哪,沈忆寒本劝她留在岛上,说己很快就能回,小石头却死活不依,燕子徐亦好说歹说劝了她半,然而都丁点用有。 一块石头如此倔强,似乎也情理之中。 沈忆寒她虽如今看着温和无害,不过因为己与她约法三章罢了,若将她惹急了,不再顾及这些,可不以她的本事,会干出什。 只答应了让她跟着。 三人一妖就此上了路,严柳虽然灵力低微,无法飞行,但有沈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