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影感慨,说:这么好的头颅,以后是谁会它斩下来呢?从这个小故事里,大家应该对他的自恋自负有了更深的体会了。” 许多皇帝们:…… 这不是个脑子有病的吧,自恋到这种步也真是没谁了。 而且你一个皇帝,yy也就算了……还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隋炀帝杨广本人正躺在萧皇后膝盖上,不屑冷笑。 他说错了吗? 他这个头颅不好吗? “好,好很。” 隋文帝时期,杨坚扶桌而起,冲独孤伽罗道,“伽罗,剑。” 独孤伽罗咬着唇,她是最看重老二的,没想……没想到…… 杨广确实犯下了太多的过错,杨坚要罚也是当然的,可真的要杀了吗……怎么也是她的儿子。 想到平日里杨广的所作所,独孤伽罗有些犹豫。 这个儿子的人出事处处谨慎,有礼有度、恭顺谦卑。所以她真的很难他和天幕上个“隋炀帝”联系在一起。 但…… 她又看了看胸膛起伏不定、面色苍白的杨坚,终于还是定了定,抽出一柄剑放到了杨坚里。 罗延不能有事。 儿子没了是儿子,一个没了还有其他的,但杨坚不一样。 虽然天幕也有贬杨坚,说他不顾百姓生死不肯放粮,但,这一点瑕疵还不足以让天下对杨坚升起多大不满。他们夫妻还要一起,自家的天下守好的。 见杨坚真的拿剑要来刺自己,杨广也沉稳不下去,他脸色难看躲开,扬声质问:“其他的杨广所做之事,父皇要因此迁怒于儿吗?” 好歹是伪装了这么久的孝子贤孙,即这种状况下,他的心计仍在,不至于像天幕上个隋炀帝一样,称帝了之后就无所顾忌随心所欲起来——伪装和收敛是他现在刻进骨子里的东西。 “——父皇当真要了未发生之事而杀死亲子吗?” 杨广一边狼狈躲闪,话语问是铿锵有力,人在屋檐下,不不低头,他总要想办法自己拼个生路出来的。 杨坚看着他,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个儿子脸上的伤心是么真切,就像是一直陪伴他们膝下的个乖巧懂事的儿子一样—— 可天幕上的个,好大喜功、不恤民力、纵情享乐、奢侈无度、刚愎自用、自私自负……的,不也正是他吗? 一个人到底可以怎么样才有这样的多面? 他教导孩子们要节俭的时候,他这个儿子是么样的反应来着? 有么一瞬间,杨坚突然累了。 他疲惫丢了剑,回到了位置上。 “虽然些都不是儿做的——但儿臣可以替天幕上的个杨广认错。他做错了,还望父皇保重身体,不要被气坏了身子,您是大隋的支柱。” 杨广正站在殿中,殿外的光从门口照射进来,他是逆着光的,有轮廓清晰,五官都隐在一片模糊的昏暗中。 道歉的语气诚恳,杨坚静静看着,不知道么,他总觉,从一片模糊中、看到了一条贪婪,张牙舞爪,而不知收敛的恶龙。 最后,杨坚疲惫挥挥,声音倦怠,仿佛这么一节的“课程”已经他全部的心力耗尽了。 他命令道:“太子,带……他下去吧。” 认真旁听、并围观全程的杨勇正沉浸在他家父皇终于看清这个弟弟的真面目,并且打算亲杀了这混账弟弟的喜悦中。骤听此言,还没来及收住脸上的喜色,登时就是一愣,有点不可思议。 “……不处置了?” 独孤伽罗怒极反笑。 杨坚按着太阳穴:“……带下去,贬庶人,去修长城吧。” 两个儿子都离去,杨坚才看向独孤伽罗,疲态尽显。 “伽罗……我们,该怎么办呢?” 大隋,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