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重镇,也太草率了。” 赵璴点头。 “非为兵部草率,而朝野上下,如今能用的武官只有些。” 方临渊抬头看向赵璴。 “也未必只有他。”他说道。 赵璴双眼微微一闪,接着轻轻笑了来:“想来我所想的,同一人。” 人谁,不言而喻。 如今整上京城里,战功为显赫的,除了方临渊,便只有那位寡居的长公主。 “不过,长姐至今只领过水师,不知否能领陆上人马。”赵璴道。“另,兖州的空子补上了,之后再要肃清行伍,想必空子只更大。眼下我即便有心,也有些投鼠忌器” “长姐不用担心。”方临渊说。“排兵布阵都相通的,比陆上行军,水师的形更加复杂,反而要难得多。” 说着,他看着赵璴。 只见赵璴眉目微沉,眼神却很专注,在认真他说话。 在一刻,方临渊忽然意识,一些想法否可行,也未必需要他自己深思完全,才能开说出。 他注视着赵璴,片刻眨了眨眼。 或许可与赵璴商量呢?他二人结发为亲,本就一体的。 便见赵璴轻轻笑了,眉目平和,嗓音也温柔。 “又在打什么主意?说吧。” 方临渊不好意思笑了笑。 酒喝多了,脸上都藏不住事了。 “没什么。”他说。“只在想,说的武空缺,或许也有办法的。” “原在卖关子。”赵璴笑,低下头来就要吻他。 方临渊说着正事呢,一心想躲,可直儿才发现,除了堵住他去路的几杌,四面八方都赵璴。 他让那冷香吸引着,早落进陷阱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