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我出去透透气”我刚要扭头走,就听到李德开口问我。
“你和项华焱是什么关系?”
他竟问我这种问题,看来连他也误会了。
我回过头“他是我父亲的部下”
“仅此而已吗”
“你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听海梨说你和他有婚约”
我提眼“不是我愿意嫁的都不作数”
他听到我的这番话只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好吧”
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待服务生为我推开门,走了出去。
我与李德算是简单的叙完旧,走出门散心,我并没有走太远,我的内心下意识还是对陌生的环境感到害怕,我看着下面歌舞升平,每个人都享受着当下,不失为一种羡慕。
我看到餐厅处有一家三口正在吃饭,父亲在喂他的女儿吃东西,而母亲则在旁边看着,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恍惚间,我也想起了,父亲与母亲陪我去戏园看戏,父亲也是这样对我和母亲的。
只不过,父亲已温情不再,而母亲如今躺在床上,生死两茫。
我回想着李德同我说母亲坠楼前曾服下大量的安眠药,又想起福妈同我说,当时母亲与项华焱在一起,或许有些事情我该听一听项华焱说说了。
我在下面四处张望寻找项华焱,在一处隐蔽的座位处看到了他,我还看到了父亲的老部下苗伯伯。
我下了楼,走了过去,听到了苗伯伯严肃的与项华焱在说话。
还未听清他们说什么,只听到项华焱开口叫了我。
“阿琸”只见项华焱站起身来,身旁的苗伯伯则跟随项华焱的视线也转过头看到了我。
我有些局促。
但项华焱看起来很轻松,与身旁苗伯伯严肃的脸色有鲜明的对比。
“怎么,聊的怎么样了”项华焱问我。
“我想找你…聊聊”我很坚定的同他说。
“哦~”似是有些意外,但意外之情转瞬而逝,项华焱笑着说“好,过来这边坐”
项华焱引着我走到他之前坐的位置。
“这是阮琸小姐吗”旁边年迈的男人开口道。
“苗伯伯,我是阮琸”
“几年不见,我老苗都有些认不出来了”
我抿嘴笑笑“苗伯伯身体看起来十分健朗”
苗伯伯不语,只笑笑。
“今日的事先这样吧”项华焱开口对年迈的男人说道。
苗伯伯看了我一眼。
但我知道显然我的到来打断了他们两个人接下去的对话。
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我便说道“如果有事,我可以去那边等等”
“不用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苗伯伯看着项华焱,淡淡的说道。
我看了一眼项华焱,他的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
“阮琸小姐,那老夫就先告辞了”
我起身“苗伯伯再见”
年迈的男人逐渐消失在灯红酒绿之中。
我望着苗伯伯远去的身影,心想,此时的他虽与父亲一样早已年迈花甲,但身体看着尤为健朗,年轻时与父亲经常一起东征西战,在我看来,苗伯伯是父亲的得力干将之一。
“阿琸,你同我有什么话要说”项华焱开口问我,让我拉回了思绪。
我对于心里有笃定的事开口很直白,所以我不会吞吐扭捏。
“项华焱,我不会拐弯抹角,我想问我母亲出事那天,你为何在我母亲身边?”
他看着我。
“你不可以骗我”我又补了一句。
项华焱没有说话。
“我要你说”我打破他的沉默。
沉寂了一会,项华焱开口了。
“阿琸,我没想到有一天你会如此直白的问我。”
“好,你想听那我就说。”
“大夫人出事的那天,邀我去建豪,大夫人告诉我你快要回国了,阿琸,你知我当时的心情吗?我很心喜,但同时也有不安,我知平日里来府里向你提亲的人足可踏破槛门,在外人看来我虽已是位高权重,但我知若不能被你所接纳,再高的兵权也无济于事,所以我的不安大于喜悦。”
“你…你什么意思…”
我从未想过项华焱会说这些,在我看来,我与他不过只在父亲派他接送我上下学时见过几次面,而后的交集也因为他的冷酷外表只短暂交流过。
我有疑惑。
但我暂且不想听这些“我…不想听这些”我抬头看向他“我只想知道我母亲当天的情况。”
“好…”项华焱见我不闻,一丝落寞转瞬即逝。
“前面的,依你的个性肯定都调查过了,我当时离开时大夫人还是安然无恙的,后面我已登车准备去军营,然后就听到身后的下人大喊救命,等我赶到,我就看到大夫人倒在血泊中,情急之下三夫人向我提起了李德,他是铁平少有的有经验的医生,幸好,我们送往医院及时,大夫人救回了一条性命,此事事发突然,但我知此事若被你知晓,你绝对会不顾一切归国,依你的个性,你肯定不能接受,你与你父亲的关系会雪上加霜,你的学业也会因此作废,所以我便命令任何人不许将大夫人受伤的消息告诉你,只希望让你专心学业,顺利归国”
我听到这,内心五味杂陈,“项华焱,你没有权利不让我知晓。”
“我知我独断,但是阿琸,我也有报应了不是吗…”
我看向他,他的表情依旧落寞的紧。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