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乐气鼓鼓的奋力反抗,最终双手都被长右压在了头顶上,
“没用的,你是不可能挣脱的。”
“你!?”
傻乐眼见脱身无望直接放弃抵抗了,看向长右的眼神带着几分倔强和不屈,死命瞪着一点都不示弱。
这无疑激起了长右的胜负欲,只见他兴奋的笑了起来,
“瞅瞅你这小眼神儿,我就不信我今天治不了你。”
言罢倾身就想压下去,傻乐急了撇开脸大喊道,
“啊——长右,你敢!”
“嗯?直乎全名啊,你完了。”
言罢身子再次往下低了几分,傻乐终于明白自己的处境了,带着哭腔使劲儿的挣扎着最后干脆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可即便这样嘴上也依然没有求饶的话。
长右看着她这副样子顿时心软了,也彻底被他的倔强征服了,同时心里还有一点点的失落。
低头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呢喃了句,
“我怎么舍得。”
之后松手翻身一起躺在了草地上,看着林子间隙里的天空叹了口气。
傻乐当然感觉到了他的情绪,默默的靠近他的肩膀重新依偎在他身旁,长右拿脸闭着眼睛蹭了蹭她的额头,嘴角勾起满足的笑意,只要是她主动给的,哪怕一星半点都能让他觉得开心。
“你的身体真的没事吗?”
“没有,虽说没有完全恢复,但也差不了多少了,不用担心。”
傻乐咧嘴笑了起来,
“那太好了,其实……我没有生气,刚才那是逗你玩儿的。”
“真的?其实我刚才说的也不是真心话,虽然有时候你的确挺傻的,可是我喜欢。”
两人相视一笑,所有的温暖都传递给了彼此,长右握住她的手道,
“傻乐,答应我一件事吧。”
“你说。”
“以后不到万不得已,就不要随意消耗妖力使用术法了,毕竟你的生命源质太过特殊,我怕会有危险。”
傻乐乖巧的点了点头,
“我懂,以后再也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了,毕竟我也不希望你为我伤身,也希望这次我们的行动能够顺顺利利的。”
“当然。”
言罢两人相视一笑,连带着林间的鸟鸣,和身上星星点点的摇晃树影,画面好不温馨。
入夜,夫诸趴在床上无论如何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想着白天饭桌上的对话,榉仁的表情虽然很平淡可总觉得里面参杂着什么,之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唰的一下坐了起,
“他该不会觉得我是那种很随意的人吧,我的无量天尊呐!”
之后拉着脸一副衰到炸的表情,愤恨的趴到床上捶着床板,
“老娘为兽时连崽子都没生过,为什么要背上这样的名头,猴子!!!”
于是夫诸越想越气,干脆下床准备找长右理论。
“哐当”一声门打开了,可抬头一看孙榉仁竟然站在门口,夫诸愣了两秒之后倒抽了口凉气,连忙想把门重新关上,
“夫诸。”
榉仁开口叫住了她,夫诸硬着头皮扭过脸来,嘴角生硬的勾起,
“你…你怎么在这儿?什么时候来的。”
“来的有一会儿了,听你屋里有声音没敢敲门,怕打扰你。”
夫诸尴尬的笑笑,忽的腿一软,
“声音?你你你…不会听到什么了吧~”
榉仁的表情有些歉意,
“房间隔音不太好,的确听到了一些。”
裂开!夫诸顿时石化在了原地,无比迫切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关节仿佛生锈了一样半天动不了,榉仁慌了,
“对不起,我一时没忍住……就……”
他不道歉还好一道歉感觉更尬了,鞋底恨不得抠出个洞来,于是丢了魂儿似的摆了摆手,
“罢了,无事,没什么。”
榉仁的心情似乎不大好,低头不易察觉的叹了口气,主动握住了她的手,
“今夜月光甚好,我们出去说说话吧。”
夫诸愣了一下,感觉到了他情绪不太对,
“好,你等我一下我去换身衣服。”
榉仁脸上明显多了不少笑意,点了点头道,
“去吧。”
时间有些晚了,也着实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夫诸灵机一动带他来到了房顶,迎着微凉的风坐了下来。
榉仁看着眼前层层叠叠的屋顶,感觉这个视角很奇妙,即陌生又新颖还有一点点刺激,夫诸笑笑,
“怎么样?这个地方还不错吧。”
“嗯,即安静又开阔,是个聊天的好地方。”
夫诸心中窃喜,
“这么晚了还不睡,是有什么事吗?”
榉仁低头,
“没有,就是白天睡的有点多了,这会儿没有困意,再加上明天我们就要进山了,心里有些不踏实,想和你待一会儿。”
夫诸眯起眼睛看他,
“不踏实?你不相信我。”
榉仁连忙摇头,
“没有,我当然相信你,只是听了你们昨天晚上的经历,总觉得有些心惊胆战。”
“嗨,那根本就不算什么,你要是相信我的话就不要担心,铸时墟对我来说顶多算是威胁,他们还不能把我怎么样,再说还有长右和狐丘在呢,他们是讨不到好处的。”
榉仁点了点头,
“嗯,我相信你们。”
可他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