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怎么会有时间为自己的私心筹谋布局。”我将他的想当然驳斥了回去。
“我真是想不到是什么样的人才会面临那样多的危险情境,怪不得要派专人保护自己,希望这人还有良心,事成之后给足了报酬,要不然,我一想起就要将他臭骂几句,以泄折腾我兄弟的不忿之情。”言明是有够气愤,怕是我这位被保护者未来在他心里也会占有一席之地,在怨恨的那一席。
“我与她本来应该没有交集,却都是被使命裹挟着前进,相遇在一起。在各司其职的道路上,相似的境遇总能激发对彼此的感同身受,我受了许多皮肉伤,她也不见得就能好到哪去,表面上无恙并不能证明心里没有百孔千疮。她也为护我周全做出过努力,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所以言明,就算是你,也别对她有太多恶意。”隐出面澄清,阻止了我和言明的批判与揣测。
“她?你守护的若是个女子,那我确实会多一些怜惜,但是事实摆在那里,你的使命因她而起,你的遭遇她逃不了干系。”言明在这件事情上很是坚定,没有让步。
“隐,你还不忍心,真是善良得不行,不过言明可没有因为相处点滴而生的那些多余情绪,所以让他站在客观的角度上宣泄一些情绪,其实不是件坏事情。说不定听见谴责是件愉快的事情,能够消解一些一直在心中压抑不愿离去的歉意。”我出言支持,顺便阐明自己的私心。
隐见我这样说,想要出口的话便咽了下去,皱起的眉头平了下去,即将到来的据理力争变成了沉默放任。
“紫菀,从这个话题开始你的语气和立场就很奇怪,让人觉得好像你不是旁观者,而是局中人。”言明无心调笑了一句。
“这就嫉妒了?我可是还知道你不知道的许多事情,我与隐,可是比你想象中的更亲近。”我故意这样说来气一气言明。
“上次还将破坏你们关系的责任赖到我这里,这次就光明正大地炫耀你们的关系好得不行,凌隐,你这个妹妹可真行,颠来倒去的反正总能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言明配合地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架势,我却没有丝毫愧疚,只想展露得逞的笑意。
后来我又在牵扯别的话题时补充了一些有关隐家乡的风土人情和家族构成,算是有意无意地消磨言明可能的疑心。